“薑家大小姐回國。”
巨大的標題鋪天蓋地的出現在手機上,下麵還附帶著一個照片,少女被圍在一群記者中央,麵色清冷,似是在回答記者的問題。
白承洲看見這個消息時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水吐出來,他震驚的對病床上的男人說:“我沒看錯吧,這是誰?薑寒煙?她回國了?”
沈舟遠卻隻是淡淡的應了聲:“嗯。”
白承洲一臉驚訝:“之前你們分手時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你還極力挽留她,現在怎麼現在這麼冷靜?你真不喜歡她了?”
沈舟遠沒有回答,卻在心裏苦笑著,當然喜歡了,怎麼能不喜歡呢,那可是他從22歲就喜歡的女孩,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終歸是留不住的。
而另一邊,夜菲酒吧裏。
薑寒煙剛一回國,便被蘇潼拉到酒吧裏來了。
“我剛回國,時差還沒倒,你就給我拉酒吧來了,你想幹嘛啊?”薑寒煙一臉無語的問道。
蘇潼衝薑寒煙眨眨眼,笑著說:“時差你等會兒再倒不行嗎,你就不想聽聽沈舟遠現在怎麼樣了?”
薑寒煙身子一僵,勉強維持住笑:“有……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他都分手了, 還……還管這個幹嘛,我又不喜歡他了……”
蘇潼打趣的說:“真的嗎?你聽聽這話你自己信嗎?”
薑寒煙幹巴巴的笑著:“嗬嗬嗬,當……當然了……”
蘇潼忽然歎了口氣:“告訴你吧,自從你和他分手之後,我表哥可是越來越忙了,三天兩頭就往他的別墅跑。”
薑寒煙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啊?你表哥不是醫生嗎?幹嘛天天往沈舟遠的別墅跑啊,沈舟遠他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薑寒煙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潼發愁的說:“還不是因為他身子太差,總是生病,而且自從你倆分手後,他越來越不喜歡笑了,跟那個麵癱一樣,連個冷笑都沒有,雖然以前笑的也不多,但好歹笑過啊,而且他身體越來越差,我看著都跟著發愁。”
薑寒煙心裏一震,磕磕巴巴的問:“他……他身體怎麼了……他以前身體也不好,但也沒嚴重到需要醫生天天往家裏跑啊?”
蘇潼一臉無奈:“你倆分手後,他天天熬夜,聽我表哥說,沈舟遠心髒又嚴重了,你知道的,他有先天性心髒病,但是他現在身體根本不能做手術。”
“不過你這麼關心他幹嘛?你不是不喜歡他了嗎,口是心非的女人。”蘇潼把臉湊到薑寒煙麵前,笑嘻嘻的說。
薑寒煙把她的臉推開,滿臉不在乎的說:“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他有沒有心髒病,身體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都分手了,以後他過他的,我過我的,我們彼此兩不相欠。”
薑寒煙表麵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內心卻在打鼓:天啊,他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他身體本來就不好……
蘇潼吐了吐舌頭:“隨便你怎麼說,我就靜等著你打臉。”
“切,我倆又見不著麵,有什麼打臉不打臉的。”是啊,又見不到麵了,她擔心這個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