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黃昏時,客棧聚集了幾對前往九晟的少年商人,要說熱鬧非凡的還是剛騎行幾百步的百裏朝朝五人小隊。且聽我娓娓道來…
陳景逸騎行他的雪白馬剛沒走幾步,馬就四肢抽搐,性情暴躁害的陳景逸差點暴露了武功。出現這種情況,他還是很樂意武力壓製讓它乖乖的,不過百裏朝朝見情況不對就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馬上。
百裏朝朝見前麵的人驚魂未定,冷汗直流,溫和說道:“現在沒事了,景逸,有我們在呢!”
“我的馬。”
“可惜了。”百裏朝朝也怎麼覺得,這馬這麼漂亮,可惜了。
他一離開白馬,那馬拐進旁邊的土地裏,發出悲慘嘶吼。
砰~,一聲巨響,癲狂的馬炸開,猩紅的血肉,白花花的腦髓,炸成碎末的骨頭,一片血色在秋收後的土地上。陳景逸全身抖動著,百裏朝朝安撫著他,以為他被嚇到了。但是此刻的他又憤怒又驚恐,同時劫後餘生的感觸,縱是如此,神情還是很鎮靜。孟熾回神,臉色蒼白,看了一眼圍在周圍的人群,沉聲說道:“嗬,這還在天子門下勒,就怎麼等不及?”
“應該不是仇人,怕是臨時起意。走我們回去看看,能不能會會!”
百裏晏予一邊回答一邊調轉馬頭,先行前往客棧,而百裏朝朝眼神一直深沉如水,臉色難看來到慘不忍睹的血地,從中拾起一塊肉。陳景逸掏出蠱王,放在一攤血肉上,孟熾看見這個金色的類似於蜈蚣的怪物,雞不自覺的想暈厥。“景逸你是習的是毒陰者?”
百裏朝朝見這個蟲子繞著血肉,身上逐漸變紅,然後一股青色音霧從肉間漫起,這些霧氣全部進入蠱蟲身體。
這時候陳景逸蹲下身,這眾人驚恐的目光中,那蟲子將尾巴紮入他伸出的手指中,陳景逸看見了模糊的馬廄,兩個身影站在白馬旁邊,看的不是很清除,但是其中一人陳景逸很熟悉——商人雲讚雨。
知道是誰就好辦了。
不少人手裏磕著瓜子,議論紛紛,人要是再遲疑一會,怕也是這個下場,嗤嗤,太歹毒了。
回到客棧的四人,客棧老板出來從旁邊人群中擠出來,賠笑道:“公子福人天象,往後路途肯定坦蕩。”
“以後路途坦不坦蕩我不知道,不過我今天是不會讓那人坦蕩了,如果我今天找不出來,你們客棧的人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我陳景逸從來沒有受到如此屈辱,嗬,想要我命,來啊!”後麵這一句是硬生生的從胸腔裏吼出來的,蘊含的精神力極強,靠近他的老板和一些普通人直接被衝擊出一口鮮血。
老板差點沒站穩,一個小廝趕緊扶穩他,老板幹瘦的身軀趕緊行恭敬禮說到:“貴人,有什麼吩咐盡管說,我們一定極力配合,小本生意也不容易,還望放過我們。”
“好了,景逸,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百裏朝朝轉而朝著老板說到:“希望老板清核一下近三天的客人名單,特別是那些我們來了還沒有走的,而且目前沒有走的都在大廳集合,我需要他們配合。”
“讓現有的人集合就行了。”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百裏朝朝聽到此語,不由對上他的眼睛,這麼快?
老板麻溜離開,吆喝小廝去將客人聚集,百裏朝朝五人來到馬廄:“景逸,這個多半是臨時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