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秦韻白帶回來一個小傻子,準確來說不算小傻子,隻是有點呆,醫生診斷說受到強烈的心理創傷,造成刺激性失憶。
小傻子就像秦韻白的小尾巴,他到哪兒她就到哪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韻白對小傻子的態度變得有些奇怪。
比如,他會把小傻子抱到腿上,溫柔的誘哄她,“糯糯,叫哥哥。”
糯糯是秦韻白給小傻子取的名字。
秦韻白和盛子禦是死對頭,一年前秦昕甜和秦昕白約定,他不阻止她和盛子禦在一起,她不叫糯糯小傻子。
糯糯穿著一條白裙子向秦韻白快步走來,聲音軟軟的,像軟糖一樣,“哥哥,糯糯餓了。”
秦韻白臉上的陰沉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和煦的笑容,他站起身來,牽起小姑娘的手,“哥哥帶你去吃飯。”
餐桌上,秦韻白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糯糯,秦昕甜沒忍住,“秦韻白,你是不是有戀童癖?”
秦韻白說:“糯糯,告訴姐姐,你今年幾歲了?”
糯糯眨巴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姐姐,我今年十八歲了。”
“我說的是心理年齡。”
秦韻白說:“我樂意,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
“如果有一天她好了呢?”
秦韻白沉默了一會兒,說:“即使她好了,她也會像現在這樣依賴我。”
糯糯白嫩的小手撫上秦韻白的眉頭,“哥哥不生氣,糯糯聽話。”
她這般乖軟,還要從一年前說起。
“誰讓你上我的床的?”秦韻白怒氣衝衝的望著糯糯。
糯糯縮著小身體,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她很怕生氣的他。
鼓足勇氣,她小步挪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抓住他的衣角,“少爺,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的眼睛,那麼清澈,那麼明亮,像璀璨的珍珠,仿佛會說話似的。
她的試探,她的害怕,她的綿軟,都是因為他。
作為首富的兒子,人們對他不是恭敬就是討好,隻有她,敢大膽妄為的睡他的床,拉著他的衣角撒嬌討繞。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緩和了神色,“聽話點,以後不凶你了。”
她眨巴著潤潤的大眼睛,“少爺,我聽話。”
她低下了小腦袋,“但是我睡不著。”
“剛才不是睡得很香?”
她抱著他聞了聞,臉上露出近乎愉悅癡迷的神態,“我喜歡少爺的味道。”
對從未動過心的秦韻白來說,她這幅神態,無疑是一記重錘。
在她的無賴下,後來他妥協了,準許她睡他的床,並且是和他一起。
秦韻白心情由陰轉晴,抱起糯糯,“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了。”
從別墅出來,糯糯說:“哥哥,我還沒吃飽。”
“哥哥帶你去吃你喜歡的紅燒肘子好不好?”
“好。”
“親哥哥一口。”
小姑娘軟乎乎的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望著他,仿佛在問,我乖嗎?
秦韻白騰出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糯糯乖,親這裏。”
糯糯臉上升騰起紅雲,小心翼翼的,緩慢的靠近,快速親了一下然後把頭埋進他的頸窩。
秦韻白把小姑娘從懷裏哄出來,讓她坐在他旁邊環住他的腰,他捏著她的小下巴吻上她嫩嘟嘟的小嘴。
有了之前的經驗,他不哄她也會張開小嘴,還會用粉嫩的小舌回應他。
每次親完,小姑娘都會軟成一灘水,還會軟乎乎的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