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景聽完,抑製不住的將人摟的更緊了些,他不再想這會不會又是葉辰的伎倆,也不再提醒自己,是不是又是幻象。
隻是失而複得般的將人困在自己懷中,至少這一刻,他是自己的葉晨,是晨曦的晨。
......
莊景第一次見到葉晨時,是在朋友剛開的酒吧裏。
那時的葉晨,就一個人乖乖的坐在卡座上,穿著簡單的白t,搭配著黑色五分短褲,再加一雙白色運動鞋,看起來就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在酒吧裏,顯得格格不入,就連莊景都注意到了,別人更不必多說,但他並不喜歡多管閑事,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每一個決定負責。
莊景跟隨朋友進了包間,進門時還是忍不住回了頭,兩人的視線莫名的對上,莊景心裏突然有了一絲悸動,以至於在聽到外麵的打鬧聲時,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出來後在得知他打完人就跑了之後,莊景甚至有些慶幸,出麵將事情壓下後,便找理由獨自出了酒吧。
莊景沒想到會那麼巧,真的能夠碰到他,他蹲在便利店門口,小心處理著手上的傷口,從莊家的角度看上去,像是一隻流浪的小狗。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上去,青年就坐在那,仰著頭看著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你好,我叫葉晨,晨曦的晨。”
“我叫莊景。”莊景雖然奇怪,但還是依舊禮貌的回了句。
葉晨愣了一下,也絲毫沒有忌諱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啊。”
第二次也是在同一家酒吧,被朋友拉來的莊景並不喜歡這種氣氛,隻是獨自坐在角落喝酒,在看到葉晨作為服務員來倒酒時,莊景隻覺得生氣。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上次我看你挺在意他的,看他來應聘我就收了,怎麼樣?”
朋友看出了莊景看向葉晨眼神裏的不對勁,戲謔的說道,說完還示意葉晨坐過來。
葉晨倒也聽話的坐了過來,挨著他,小心翼翼的給他倒酒,剛開始莊景還在疑惑,因為他看到葉晨領口上的工牌寫著“葉辰”,但在他抬酒喂他時,莊景對上了他的眼睛,那一刻,莊景確認是他。
於是莊景違背自己的原則帶他走了,在葉晨笑眯眯的問他是不是要包養他時,莊景不自覺的點了頭。
從那時起,莊景身邊便多了一個小跟班,別的不會什麼,倒很會噓寒問暖。朋友們都調侃他養了一隻金絲雀,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圈養的是屬於自己的小太陽。
雖然葉晨多次強調,他真名是葉辰,但他總是想起,第一次見麵時,那個晨曦的晨。
終歸讀音一樣,葉晨見自己改不過來,也不再糾結自己總是晨晨晨晨的叫了。
被當金絲雀養著的葉晨倒也不介意,每天自己一個人待著也樂嗬嗬的,還在後院栽種了不少的花。
葉晨會每天早早的起床,在花園裏剪下一隻花,插在他的西裝口袋上,問他好不好看,即使不愛下廚,在知道自己有霸總標配的胃病後,會學著下廚,按時去公司給他送餐,他想,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