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再出現在陶鑫師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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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父親看到此處莫要著急,有個好消息是我已突破至練氣四層,想來以我的資質築基不成問題,待我修為大增,定能一舉拿下陶鑫師妹的芳心,從而與陶家老祖交好,以重振我相家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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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父親珍重,靜待兒歸。”
“原來相文康對陶鑫師姐如此重視,難怪對我像仇人一般敵視。”江流看完這封家書,此前心中的疑惑也就此消散了。
“不過由此看來,陶鑫師姐可不簡單啊。”江流口中喃喃自語,手中的書信隨之引燃,化為一道灰煙消散不見。
接下來的時間裏,江流隻需要安心的修行練氣決,盡快的增加自身修為,其他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至於雜役的事情,盧師兄拍著胸脯跟他保證過,最少一年不需要他再做任何事了。
但很快,江流安心在木屋內潛修的日子就被幾聲敲門聲給打斷了。
江流打開房門,隻見一名方臉青年和一名清麗少女正站在門口。
方臉青年一臉嚴肅,眉頭微皺,顯然是為了什麼事情煩心著,而清麗少女則是沒什麼表情,隻是靜靜的望著江流。
此時離江流回到門內已經過去了五天,胡師兄的突然到訪,顯然是為了相文康一事。
“胡師兄,陶鑫師姐,你們怎麼來了。”江流麵色不變,對著來人拱了拱手。
胡師兄看了一眼陶鑫,見她似乎並不打算說話,於是開門見山道,“江師弟,相文康相師弟失蹤了!”
“什麼!相師兄失蹤了?”江流聞言,一臉的意外之色。
胡師兄並未接話,隻是盯著江流,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可惜江流早已將此場景在腦海中演示過數十次,自然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交易會一別後,相師弟可去尋過你?”胡師兄心中暗暗盤算著,當時江流與相文康似乎有些過節,事後去尋江流算賬也是極有可能的。
江流摸了摸腦袋,裝作仔細回想片刻,這才說道,“當時我與胡師兄你們分別後,就直接回來了,並沒有在交易會上過多停留,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盧師兄。”
“至於相師兄有沒有尋過我,我確實不知,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後麵未與相師兄有過接觸。”
胡師兄打量著眼前的江流,眼中白光一閃,發現其還是隻有煉氣二層的水準,對他的懷疑也少了許多。
“相師兄失蹤一事,胡師兄不會是懷疑我吧?”江流苦笑一聲,兩手一攤,無奈的搖搖頭。
“自然不是,師弟也不要太激動,我隻是例行職責,來打聽一下,畢竟相師弟是我帶出去的,門內那一塊有點不好交代。”胡師兄有些錯愕,看著江流無辜的樣子,頓時也有點不好意思。
“哦哦,那就好,不過相師兄當時可有跟師兄說過要去哪嗎?”江流輕呼出一口氣,顯得有些安心的摸了摸胸膛,隨後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他當時隻是說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並未說起要去哪兒。”胡師兄答道。
“哦。”江流徹底的放下了心,看來相文康當時就是嚇唬自己的,不過想想也對,相文康當時可是打算直接要了自己的小命,若是真的讓他得手了,那提前跟胡師兄打招呼說來找自己,豈不是間接承認了他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