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浩躺在一米寬的硬床上,兩眼緊盯茅草做的屋頂,漏水的地方水滴在一滴接一滴的向下落,剛好掉進床邊的一個木桶裏,嗒嗒聲一聲接一聲的,讓他的心情越是煩躁。
穿越來這個世界已經兩天了,他還是不肯承認這就是事實,是不是在做夢,再睡一下就能醒來了吧,不甘心的他又閉上眼睛。
可是已經睡了兩天了,再怎麼能睡的人也不可能再睡的著。
肚子裏不停的響起咕咕的聲音,提醒著他要找東西吃,已經兩天沒有一點的東西進入肚子了。
兩天前醒來,發現自己在這茅草屋子裏,還以為是有人開玩笑的嚇唬他,明明他一個五十不到的多金男人,前晚才叫了兩個善解人意的陪睡按摩師,在自己那金壁輝煌的別墅裏,讓自己渾身舒爽的睡著覺的,怎麼可能會睡在茅草屋裏,如果是被綁架了,那他真金白銀請回來那二十個特種兵退伍的保鏢也太水了吧。
可是腦中有著陌生的記憶,告訴他他在峨嵋仙山下。
峨嵋山就峨嵋山,加個仙字是個什麼即吧意思,記憶不多,他不明白。
可是當他推開茅草屋的小木門後,人.......呆住了,空曠,宏偉什麼的,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門外真的是空曠,平整,因為就是麵對著的路麵,道路兩邊密密麻麻的都是這樣的茅草屋子,再向遠處看去,山峰一座接一座,一山更比一山高。
憑著腦裏的記憶和門外的情景,穿越這兩個字大大鬧鬧的出現在腦海裏,他不願意相信啊。
辛辛苦苦的打拚半輩子,可以不用憂愁錢財的隨便享受的時候,把他給丟這麼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怎麼受得住這打擊啊。
閆浩唉聲歎氣的坐在床邊,聽著外麵劈劈啪啪的落雨聲,心情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饑餓感告訴他,要吃飯了,可是剛才找了一遍屋裏,別說吃的了,就是水也沒有一滴了。
腦海裏的記憶告訴他,這個世界不是一個良善的地方,這裏野獸橫行,人心險惡,生活艱難,就連喝口水都不容易啊。
屋外傳來腳步聲,敲門聲響起,一個爽朗年輕的聲音響起:“浩哥,開門,我帶了吃的給你。”
“進來吧,門沒拴。”閆浩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他知道外麵的人,是誰這具身體最好的朋友,鄰居,兼打獵好夥伴。
嘰的一聲,小木門打開了,李飛穿著皮質短褲,皮質半誇小背心,手裏拿著個木碗,興衝衝的走進來:“哥,你好點沒?我都擔心死了。”
把木碗放在屋裏唯一的一張小木桌上,李飛靠近閆浩左左右右的看上幾遍,才坐在他的旁邊。
“”昨天到現在,你一點東西都不吃,傻愣愣的睡著,我娘好擔心你,讓我姐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肉心窩窩,你快點吃。”李飛焦急的催著閆浩,大有不肯就出手喂他的節奏。
也不怪李飛焦急,原本兩人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閆浩隻比李飛大兩個月,他們就像是穿一條褲子的好基友,好事壞事從小一起幹了一大堆,現在帶頭大哥突然倒下了,還是因為和他上山狩獵撞到腦袋出問題的,可把他給急的,真是好怕這個哥就這麼的死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