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強者？我TM算強者還能被攆的和條狗似的？還能開著掛被揍的貼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就靈媒來說，你已經可以說是頂級強者了，所有類型的鬼軀拿到就可以用，而且使用情況都不錯，能頂著失控和墮落戰鬥，不會立刻永墜深淵，很強。”說到這裏，失敗者伸出左手，對著李明比了一個大拇指。
“行了，別吹了，你說墮落之後的靈媒會完全解放鬼軀的力量，那本來就沒有什麼戰鬥力的那些呢，比如說鬼眼，這玩意不就隻有解析的功能嗎？”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精神汙染這一條了，墮落後完全沒有限製的靈媒可以大範圍無限製的感染普通人的靈魂，讓他們成為失去自我意誌的行屍走肉，空留下被複寫的本能，同時範圍和位格都高的嚇人，如果不迅速消滅的話，很輕鬆就能滅世的好吧。”
“這樣啊，那人類文明能存續到現在運氣也蠻好的嗷。”李明點點頭，千年的文明在墮落麵前如同一塊豆腐，卻堅強的延續到現在，屬實是非常的幸運了。
“不，不能用幸運來形容，無論什麼時候，隻要有墮落者出現，世界上所有的靈媒都會去鎮壓它，畢竟靈媒也是人，他們生活在人的世界上，不能離開社會，所以隻要得知墮落者存在，哪怕可能是陷阱，靈媒也不會逃避。”
李明撓了撓臉，他又迷茫了：“靈媒這玩意覺悟這麼高的？還有啊，他們怎麼知道墮落這玩意要處理的，誰告訴他們的，總不能所有人都有你這樣的掛吧？”
失敗者輕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會覺得是個人都會成為靈媒吧，你想想你是怎麼成為靈媒的。”
“額，被當成祭品祭了。”李明越想越氣，直到現在，還是覺得閑雲村的那幾個靈媒真不是東西。
“祭了，沒錯吧，祭你的難道不是知曉靈媒存在的人嗎，甚至他本身就是靈媒。”
“你的意思是，靈媒這玩意是一代代傳下來的？”
“是這樣的，靈媒是有傳承的，互相之間有沒有聯係就不好說了，畢竟人人自危嘛，但墮落者是在是太顯眼了，一瞬間的意誌衝擊可以覆蓋到的範圍內靈媒都可以感受到，到時候大夥也開意誌衝擊其他人不就知道要組隊錘墮落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時代，沒有野生的靈媒。”
“那沒事了。”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所以說啊，根本不是文明的運氣好，單純是人擱那負重前行，還有，就算是墮落了，也不會在衝擊完後立刻開始影響普通人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墮落者大部分情況下會在原地等著其他靈媒趕來，就像是固定刷新的boss。”
“再說了，墮落的概率真的很低，你想想，你拿著本來情況就很差的鬼腦，保持全開的狀態下和第一人大戰都沒有墮落，更別提其他靈媒了，誰沒事就全開啊，嫌自己命長嗎。還有，就算是接近墮落了，不也還有辦法解決嗎，要麼不想死殺其他靈媒奪鬼軀，要麼為了傳承，把鬼軀依附到啥都不知道的普通人身上，然後殺了取出來，隻要經手的個體夠多，墮落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