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漢的兒子,小時候得的腦炎,智商不是很夠,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一米七幾,快一米八的大高個。
但是這智商跟八歲差不多,看見警察叔叔來了,還要找他們拿槍玩,把趙組長一行人嚇了一跳,這還怎麼跟他溝通。
吳老漢看著警察吃癟,靠在門口的牆上,愜意的吧嗒吧嗒。
小孩子該怎麼溝通?
趙組長想到自己家的孩子,他好像是靠手來溝通,他媽媽喜歡靠竹尺溝通。
可是這是別人家的孩子,於是他的組員想了一個好辦法,幫趙組長排憂解難。
他們去村口供銷社買了幾顆水果糖,又殺了回來,剛巧這時,吳老漢去上廁所。
他們見沒人,敲門之後用兩顆水果糖,和正在玩橡皮筋手槍的吳老漢兒子進行了溝通。
“吃豬蹄的媳婦?嘿嘿~,可好玩了”
似乎想到了那天晚上好玩的地方,吳老漢的兒子,笑得露出大槽牙。
“騎馬,騎馬玩,我騎馬不會,爹爹教我騎馬,我騎完馬,他再上去騎,那天晚上我們騎了好久,後來她不願意當馬,被爹爹牽走了”
果然和八歲的孩子,就不能有什麼正常的交流。
兩父子一起騎馬是個什麼玩意兒,趙組長無奈,讓剛才出謀劃策的組員和吳老漢的兒子,將那天晚上的情景重現。
聽見又可以騎馬,吳老漢的兒子拍著手,讓最喜歡出謀劃策的小周脫了鞋子上炕。
還讓他雙膝跪在炕上,雙手撐在炕上,看到小周的姿勢,眾人明白還真是騎馬玩。
隻見吳老漢的兒子,三兩下脫掉鞋子上了炕。
雙手抓住小周的衣服往上扯,小周嚇了一跳,下意識把衣服摁住,卻不承想,褲子皮帶被人抓住,猛的向下擼,還好皮帶質量信得過,這才讓他沒有在大庭廣眾,以及眾多同僚領導麵前,露出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
“住手,這是幹什麼?”趙組長嗬斥一聲。
吳老漢的兒子受了委屈,一米八的大高個噘著嘴說道:“騎馬呀,那天晚上就是這麼騎馬的呀”
可能覺得先脫別人的不禮貌,他說完話就開始解自己褲子上的繩子,被趙組長一把摁住,臉色凝重的問道:“你爹那天晚上也騎了?”
說起這個,吳老漢的兒子可來了精神。
“我爹可厲害了,那天晚上,他一騎上去,那匹野馬就不配合,往前跑還想咬我爹爹,我爹爹捶了她幾拳,她還把我爹爹的手給咬出血了。”
見他停了下來,眾人忍不住催促道:“後來呢?知道關去哪裏了嗎?”
“嗯·····後來,我爹爹一邊摁著她的脖子一邊騎,等他騎完馬,馬都不動了,我爹爹說馬累了要去睡覺,我後來也睡覺了”
“逆子啊!”
門口傳來一聲歎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撒泡尿的功夫,就把你老爹給賣了。
趙組長走到吳老漢的麵前,抓起他焦黃的右手,果然,手掌邊緣處,有類似牙齒咬合產生的疤痕。
雖然時間過去很久已經愈合,可是結合處的痕跡,讓吳老漢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