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突突突了事!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掙脫兩人的束縛,走出來對藍皮狗還有他的狗腿子說道:“我隻是配合調查,你們不要想太多,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有不懂的事情向李主任請示彙報,現在都散了吧,別給軋鋼廠抹黑,知道嗎?”

藍皮狗心有不甘的散開了。

許大茂耍完他最後的官威,被他們兩人重新架住,隨後一行四人上了吉普車,離開軋鋼廠。

許大茂本以為,要去上麵領導部門解釋,卻不承想直接把他帶到了市局。

他被人帶著銬子,在走廊路過時,竟然發現了熟人。

不是馬誌勇和趙愛國還能有誰?此時三人見麵有些尷尬,一人成了階下囚,兩人靠在欄杆上抽根煙,神態頗為清閑,

許大茂停下來,想要和他們說說話,看看能不能幫幫自己,

馬誌勇揮手和他們打了聲招呼,都是認識的,說完一人派了一支煙,這個煙可沒許大茂的份,他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看到許大茂過來,就知道肯定是搶劫工資款的後續了,順嘴問了句工資款案子的後續,他們見馬誌勇知道這麼多,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趙愛國和其中一人關係不錯,兩人在小花壇旁邊嘻嘻哈哈的聊著。

許大茂在過道這裏,孤零零的站著,雙手戴著手銬,看著他們幾人聊得其樂融融,心裏有些不滿。

可是想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將仇恨的眼光,投向幹淨的地麵。

幾人抽完煙敘完舊,許大茂被帶到詢問室。

麵對領導的詢問,許大茂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問到什麼就說什麼,但是如果牽扯到別人,他就像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也不提,沒多久便被送進了拘留所。

自從許大茂被帶走,李懷德便四處打聽他在市局這裏的情況,得知他守口如瓶,一個人把鍋全部扛了下來,心中非常滿意。

這就免得自己送他一程,還能省點人情。

拘留所的接見室裏,許大茂見到李懷德派來的一條藍皮狗,他先是恐嚇許大茂,依照他的罪行,吃槍子都綽綽有餘。

許大茂氣不過,當場就要和他理論,沒想到他又說道:隻不過現在李主任舐犢情深,已經幫他到處疏通關係,到時說不定吃槍子改成種樹十年八年,這都有可能。

“你走吧,回去告訴李主任,我會不會說話,取決於到底判幾年”

許大茂自顧自的站起來走了回去,隻留下藍皮狗,惡狠狠的看著他,罵他不識好歹。

有上麵領導盯著,這件事情特事特辦,很快許大茂被安排種樹十年,就這還是李懷德求他老嶽父幫忙搭救,豁出人情才換來的結果。

許大茂知道這麼久後,哪裏還坐得住。

十年!人的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年?

既然李懷德你如此不仁不義,就別怪我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