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好心人告訴他,許大茂每個月,可是能夠達到幾百塊收入的人。
想不到家裏隻收了兩百多塊錢,連他半個月的工資都不到,這讓他們如何甘心。
再說工作的事情也沒安排好,親戚的工作也沒指定好,他們兩個就在許大茂的床上將就一晚。
可惜睡到早上也沒見許大茂回來,既然這個臭小子不想見他們,那他們隻好去見臭小子了。
軋鋼廠門口傳達室,閻埠貴板著臉,“許富貴我說你們兩個,廠裏麵已經下了命令,絕對不允許領導親屬,打著領導的名義進廠為非作歹,你們還是趕快走吧,等一會其他人過來,可比我難說話多了”
“我說閻埠貴,咱們這麼多年的鄰居,我家大茂現在又是這麼大的領導,你就這麼跟領導他爸說話?你信不信我和大茂關係修複好了,分分鍾讓你去守廁所?”
閻埠貴臉色有些發苦,他也不想和許富貴鬧僵,可是誰能想到他會剛好在自己當班的時候過來呢?
這要是不攔著他,不用他和許大茂說什麼,羅科長就會讓自己去守廁所。
閻埠貴苦著臉勸說道:“富貴聽我的,別強,這裏是軋鋼廠,不是你的小破屋,就算你和許組長修複好關係,那該不能進,還是不能進,你別為難我了”
“好你個閻埠貴,不就是當年沒分給你二指寬的臘肉嗎,至於記恨這麼多年?”許富貴的媳婦做茶壺狀指著閻埠貴。
閻埠貴不想和他們兩個多說,往後退了幾步,回到傳達室門口,“話我已經告訴你們兩個了,你們可以試試走進軋鋼廠,反正現在大門是開著的”
大門裏麵一排保衛科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兩個,就等他們不知好歹的走進來,然後關進小黑屋,讓他們反省一天,順便還可以拉進一下許組長的關係。
可惜許富貴還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帶著媳婦沒回四合院,直接回了自己家裏。
既然大茂不想幫自己,那過段時間再說就是了,反正廠在這裏,他的屋子在這裏,躲是躲不掉的。
許富貴的媳婦崇拜的看著他,“還得是富貴你呀,他們都沒你聰明,”
許富貴聽了相當得意,“那可不是,要不是我聰明,怎麼會生下大茂這麼厲害的領導”
兩夫妻暫時離開許大茂的小窩,等他回到屋內,發現家裏被造的不像樣。
簡直就是土匪,家裏的糧食,大米、小麥那都沒了,甚至連幾根蘿卜還有幾瓶別人送他的二鍋頭,以及三個裝菜的碟子都不見了。
這是父母嗎?這是土匪吧?這還不算被他們兩個拿走的許願盒裏的錢。
後院的人看著許大茂,怒氣衝衝的往家裏搬糧食,都很同情他,心裏都樂開了花。
劉光天兩兄弟更是主動前來幫忙,被許組長一人賞了一根煙。
“不愧是許組長,賞的煙都是帶煙蒂的”
難得休息,馬誌勇和小虎子在屋子裏玩瘋了。
他剛學會手腳並用的爬,於是家裏就成了他的探險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