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苦著臉接受了這個命令,討價還價道:“隊長,那你可得多給點時間給我”
“快去吧,別耽誤了,最好能找到,在哪家店賣的這張明信片”
大張苦笑著點點頭,應了下來。
馬誌勇看著撓頭離開的大張,靈光一閃,對嚴淑芬說道:“你說水利局這個人有明信片,那最後一個和博然有聯係的趙科長,他有沒有收到明信片之類的東西呢?”
“嘿,這小子不老實”
正愁沒有下一步線索,嚴淑芬立馬催促馬誌勇趕快開車,再去尋找趙科長聊一聊。
事情果然就是這麼奇妙,趙科長這裏還真有一張明信片,正麵一艘木質大船在海上披荊斬棘,船首站著的人,目光堅毅的看向前方,背麵也是用鋼筆寫著字。
“大海航行靠舵手?”
字很工整也很飄逸,不知道是寫字的人心情不好。還是馬誌勇藝術欣賞能力提升,字裏行間都有一股陰鬱不得誌的氣息。
麵對馬誌勇的詢問,嚴淑芬笑著問他,有什麼不得誌的可以跟她提,她保證讓他大人得誌。
趙科長把明信片要了回去,翻來覆去的看,也看不出個韻味來,隻能碎碎念他太敏感。
這張明信片放的時間有點長,氣味已經無法跟蹤,不過博然先生的味道,最起碼博然先生手上的味道,在明信片上還有挺濃鬱的殘留,馬誌勇已經記住這種氣味,下次再遇見一定不會錯過。
臨出門時,趙科長賭咒發誓真的沒有其他東西,要是再有······就讓他被她媳婦打一頓。
想到他媳婦的噸位,馬誌勇覺得這個誓言應該是著的。
嚴淑芬找到大張,將這張明信片遞給他,讓他作為參考一起尋找,有了兩張明信片做對比,希望他早日找到賣明信片的商店。
下班回四合院的路上,馬誌勇心情很好,終於抓到博然的小尾巴,路過的時候買了一隻燒雞作為慶祝。
挨著許大茂的邊三輪靠邊停好,四合院傳來一陣喧鬧聲,也不知道這群禽獸鄰居又發生了什麼事。
忙碌了一天,馬誌勇沒有心情管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趕快和自己媳婦,把五髒廟填滿才是頭等大事。
一隻燒雞被馬誌勇非常粗魯的撕成很小份的手撕雞,隨後弄了一碟椒鹽花生米,還有一碟剩下的肉腸,就是今天的晚餐,馬誌勇把酒倒好,嚴淑芬已經將饅頭放在鍋上蒸了起來。
“來,祝早日找到博然先生”
“你應該說,希望博然先生這條線,真的是金老爺子一家十三口的殺人凶手,要不然咱們可就白折騰了”嚴淑芬碰了一下,低頭聞了聞酒杯裏的烈酒,隨後一飲而盡。
“哈~”
“這怎麼能算白折騰,就算他不是殺人凶手,那他也絕對有問題,大不了咱們解決完他這件事情,再來追查金老爺子被滅門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