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說我仗勢欺人,是你口無遮攔在先”

馬誌勇說完,啪啪兩個耳光打在賈張氏的臉上。

旁邊的大媽看了都心裏一緊,這麼大力打在自己臉上,牙都會打掉吧,但是賈張氏不同,這勢大力沉的兩巴掌,隻是讓她的臉皮略微有些泛紅,僅此而已。

“隻有你這·······”賈張氏說話有些模糊。

“今天隻是小懲大誡,下次你再敢口無遮攔,詆毀我和淑芬的形象,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剛才還在和賈張氏一起煮酒論英雄的幾位大媽,不聲不響的離開邊三輪,回了自己院子,現場隻留下賈張氏被嚇得煞白的臉頰。

“對不起,都是大媽不好”誰說她不會道歉的?這嚇一嚇不就乖得很?

受到驚嚇心情不爽的賈張氏,回去就躺在炕上,給自己含了幾片止疼片。

果然隻有止疼片才能讓自己感到心滿意足,才能遠離這個喧囂的世界,讓自己來到隻有自己的世界,這裏沒人能欺負自己,隻有自己欺負人。

等馬誌勇回到屋內,嚴淑芬笑眯眯地問道:“打得舒服嗎?”

“這有什麼舒不舒服的,那老臉跟樹皮一樣,打到她臉上,震的手都疼”

“好可惜,你怎麼不幫我打幾下”

“那要不,咱們再上她家去打幾下?”

“討厭”

嚴淑芬用她的嚴家拳小拳拳。輕輕捶了馬誌勇胸口好幾下,錘得他呼吸一窒。

這娘們幾個月沒收拾,又想上房揭瓦了。

馬誌勇揉了揉胸口,當即轉身撲了上去,和她進行好長時間都沒有進行過的武藝切磋。

雙方打的你來我往,你退我進,我進我再進,直到嚴淑芬的隊員全部回到她的麾下,他們才停下切磋的步伐。

還是以前的會議室,還是以前的隊員,嚴淑芬再次找到那種揮斥方遒的感覺。

會議上,她向大家詢問這段時間的經曆,大家苦笑著介紹這段時間受到的憋屈,總的情況還是可以的,但是被硬生生調到別的組,多少都會受到點排擠。

嚴淑芬在會議上,讓大家集思廣益,趕快找一件案子出來,這麼久沒破案有點生疏了。

大家聽到這裏也很興奮,這段時間不是背這個,就是學那個,把他們弄得苦不堪言。

隨著嚴淑芬的走馬上任,馬誌勇自然不可能再去幫,委員會會長下麵那一批人,為了惡心嚴淑芬,他們將一件沒什麼頭緒的案子轉移到了她的手上。

隨著一人高的卷宗搬到辦公室,眾人都來了精神,摩拳擦掌來他個開門紅。

案子倒沒什麼複雜,隻不過一直找不到屍源,所以無法確定身份。

在醫院太平間,嚴淑芬見到了卷宗中提到的受害人。

馬誌勇在旁邊看著屍體這恐怖的模樣,心裏也不舒服,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什麼樣的人才能下得去,這樣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