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靜脈曲張的壓力足夠高時,血管壁變薄,老太太晚上下意識地撓了撓,把血管撓破,流了很多血。

她被一陣陣的虛弱感還有眩暈感驚醒時,已經為時過晚。

她下床掙紮著朝外走,可惜腳疼走不遠,隻好趴在地上爬過去,失血過多的她頭暈目眩,並不能爬起來開門,於是她又爬回床上,想要坐一會緩緩,恢複一下精力,等一會好再去開門,卻不想坐在床上的她失血過多,就這麼睡了過去,這也造成了現場這麼多掙紮痕跡。

這些隻是馬誌勇的判斷,具體的情況還需要他們自己調查,陪酒男覺得一點都沒錯,他也是這麼想的,讓張隊長把馬誌勇送走,他來到會長麵前,將馬誌勇的判斷添油加醋說了一大通。

老太太的信息,很多都沒有向外人透露,會長聽完沉思不語,讓人去找醫院主任,了解靜脈曲張破裂,導致失血過多死亡的真實度有多高。

主任看完傷口照片,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這麼大的傷口,還是好幾個,一旦破裂沒有當場止血,死亡是必然的。

得到主任的答複,會長最後隻能將老太太風光大葬,命裏沒這個福氣享福,隻能下輩子再續前緣吧。

張隊長的吉普車開到胡同口,沒想到被許大茂的邊三輪擋住進不去。

司機執意要下去讓許大茂挪車,他們的車也敢擋,真是活膩歪了。

“滴滴滴”

“滴滴滴”

按了好一會的喇叭,都沒人出來挪車,馬誌勇給司機遞了根煙,他先回去,就幾步路的事。

司機卻覺得受到羞辱,靠在車頭抽了口煙,都有點氣糊塗了,車子跑了這麼久還沒熄過火,著實有點燙屁股。

靠在牆邊一根煙抽完,許大茂還沒出來,看熱鬧的人倒挺多。

司機呸了一聲,吐掉嘴裏的香煙,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古銅色的小刀,輕輕一抖便將它打開。

對著許大茂的邊三輪,一連紮了好幾刀,好好的輪子,噗嗤一聲癟了下去,最後不過癮,連備胎都沒放過,劃了十幾厘米長的口子,看的讓人解氣。

圍觀的群眾看著這麼新的輪胎,就這麼報廢了,都很心疼。

看著他們心疼,有人嘲笑道:“許組長的事情,關你們什麼事,你們又不在軋鋼廠,看他的臉色行事”

“這麼新的輪胎,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啊”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許組長差這幾條輪胎?”

司機發泄完,又狠狠踹了幾腳,這才上了吉普車揚長而去。

馬誌勇進入前院,發現於莉的妹妹於海棠,今天過來院子串門。

不得不說女孩子就是抗凍,到了秋天竟然還穿著漂亮的小白裙,紮著兩個短短的馬尾,透過她那起伏起的身材,不得不稱讚一聲,真年輕有活力。

“海棠過來了”馬誌勇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誌勇你回來了,我聽說你被一擼到底,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