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暈的,被踢暈的,甚至還有運氣不好被紮傷的。
根據現場留下的足跡,不管是赤腳的還是穿鞋的,還是套了東西的,在馬誌勇麵前都沒有什麼作用。
一般的贓物都在家裏找到,一大袋花生米,幾條煙,幾瓶酒就能讓這些人為之鋌而走險。
對於他們的情況,馬誌勇不好說什麼,每個時代都有很難熬過去的人,可能是被逼無奈,可能是走投無路,也可能是不想掙紮。
好幾個偷了東西的人,找到他時,據張隊長說,他們在家裏喝得酩酊大醉滿臉通紅,可能就是想進去之前或者吃花生米之前,做個飽死鬼吧。
隻有捅傷人那個竟然跑了,在這個去哪裏都要全國糧票的時代,也不知道他能跑去哪裏,馬誌勇根據鄰居提供的五官,很輕鬆的畫了一幅好吃懶做,尖嘴猴腮之人的畫像。
一個星期就破了三件盜竊案,會長對馬誌勇的技術讚不絕口,更是起了愛才之心。
這種人才放到哪裏都會發光發熱,為了自己的地位更加鞏固,他甚至有些希望京城出一些大案子,他好讓馬誌勇大展拳腳,為自己賺取更大的名聲。
四合院中院賈家
“棒梗快嚐嚐,這是媽給你買的梨子,又香又甜可好吃了”
“我的乖孫喲,怎麼瘦成這個樣子,秦淮茹你這個黑了心的臭蛆,這就是你照顧的兒子?”
棒梗咬著一個大白梨,咬的汁水四溢,含糊不清的勸道:“奶奶,你就別怪我媽了,我現在比剛進去那會,好了不少呢”
賈張氏聽到這裏,對秦淮茹更加不滿,直接伸手在她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
“嘶~”
秦淮茹下意識揉著胳膊,好在穿著長袖,沒有直接掐肉那麼痛。
棒梗在勞教所表現良好,不到十個月就放了出來,在裏麵待了這麼久,一下子放出來,他還有點不適應。
在裏麵雖然一開始吃了不少苦頭,但是後來他憑著自己的一技之長,和別人交流起盜竊經驗,說的頭頭是道,甚至還和別人比劃一下開鎖技術。
宿舍裏換了不少人,他漸漸的當上中高層,也沒人敢克扣他的食物,時不時還能嚐到下麵人獻上來的窩頭。
總的來說,和宿舍的人以及勞教所的人關係處的還行,抬頭不見低頭見,見麵也能笑著打聲招呼,還說出去之後,繼續耍朋友。
在家裏待了幾天,棒梗就有點閑不住。
一方麵是妹妹多不怎麼方便,另一方麵是在勞教所,習慣每天定時按照規定跑步練操,學習文化知識,課餘時間,則用來和各路高人交流切磋經驗。
三教九流的知識,讓他受益匪淺,可是現在每天待在家裏什麼都幹不了,他感覺骨頭都快生鏽了。
晚上秦淮茹正在加班加點,給棒梗做衣服和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