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多人過來他家,自然是東窗事發,眼見嚴淑芬讓村民離開,他心中一喜,打開缺了口子的大門,拎著一把鋤頭就衝了出來。
“好小子,還敢持械行凶”
馬誌勇準備讓他享受一下,分筋錯骨手的美妙滋味,那天秦淮茹的大擺鍾,他覺得非常不錯,今天可以試一試腿做的大擺鍾。
“讓開,我來”
嚴淑芬輕輕推開馬誌勇,上前幾步一個高鞭腿,重重踢在秦小四高高舉起的手腕上。
右手驟然被襲,整個手腕都沒有了知覺,秦小四忍不住鬆開鋤頭,哎呀一聲,差點被自己的鋤頭砸到。
這邊還在檢查手腕受傷情況,嚴淑芬側身扭胯,又是一個高鞭腿,重重踢在太陽穴上。
秦小四感覺眼前發黑,耳朵嗡的一聲,等清醒過來已經倒在地上。
“哎呀呀,疼死我了,哎呀呀,我要殺了你”
捂著受傷的腦門,隨手抹了抹,手心已經出現嫣紅的鮮血,頓時氣得哇哇大叫。
倒在地上的秦小四,又想抓起在不遠處的鋤頭,嚴淑芬上前幾步,一腳踢開鋤頭,隨後抓住手臂使勁一扭。
“啊,疼啊,疼啊,放手,快放手,我投降”
趴在地上的秦小四,右手被反扭在背後,臉在冰冷的地麵使勁摩擦,很快摩擦出血,沾上泥土的臉頰,混合著紅色的血液,很是狼狽。
“哢嚓”“哢嚓”
冰冷的手鐲,緊緊箍在他的手上,贏得了村裏好些看熱鬧大媽的誇獎。
就在這時,齊寡婦的兩個兒子衝了進來,赤手空拳的他們,對著秦小四的肚子,哐哐哐就是七八拳,打的秦小四哎喲哎喲的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沒一會竟然吐出黃綠色的,夾雜著胃液的膽汁。
“活該,就知道欺負人家齊寡婦,現在人家兒子長大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賠錢,趕快賠錢”
“陪什麼陪,他們家最值錢的,估計就是他身上這件棉襖,哪裏還賠得起,我看這個虧是吃定了”
嚴淑芬拉著手銬,將反綁雙手的秦小四提了起來,他又疼得哇哇叫。“行了別裝了,這麼大個男人好吃懶做”
“你們炸我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秦小四疼得話都有點說不清了。
“好小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敢狡辯”
大張嘿了一聲走過來,指著他的鞋子說道:“你幹了什麼事,你的鞋子可都告訴我們了”
秦小四色厲內荏的說道:“你胡說,你這是栽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沒事,你使勁狡辯,反正你在山上的證據,我們正在固定,等一會把你鞋子拍照,做個石膏片,由不得你不承認”
秦小四一聽頓時慌了,他這雙鞋子到過現場,於是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他想將這雙鞋子毀破壞掉,可是他這種愚蠢的想法,剛開始實行,就被馬誌勇打斷。
“鞋底磨損的痕跡,有新有舊,你剛剛破壞的痕跡,可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