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見馬誌勇反應這麼大,捧起雙手哈了一口氣聞了聞,並沒有多臭,隨後又不信邪的對馬誌勇哈了一口氣,他一個沒站穩,差點被門檻絆倒。

“二大爺,你來晚了,昨天晚上剩下一點魚骨頭還有湯汁,傻柱說給賈家加點菜,就全部拿走了”

“嘿!這小子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閻埠貴氣得拂袖而去。

使勁扇了扇麵前的空氣,馬誌勇才覺得沒有那麼令人窒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立刻在流浪者交流平台買了五個加厚加寬加大的棉布口罩。

派出所的人看著全副武裝的馬誌勇,還以為他凍感冒了,幾位知心大姐姐,給他端上一杯熱茶,貼心的噓寒問暖。

悶悶的聲音從口罩裏麵傳出來:“謝謝各位姐姐,鼻子出了點問題,呼吸有點難受,你們不用管我”

張所長看見這裏的異狀,走出辦公室說道:“呼吸難受,你還戴個口罩,還不快脫了”

“別別別,脫了更難受,我已經試過了”

“那行吧,你要是實在不舒服,就別硬扛,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張所長說完,若有所思道:“你小子該不會是暈針吧?”

值班室內眾人恍然大悟,打趣馬誌勇牛高馬大竟然怕打針,馬誌勇做求饒狀,才被大家夥放過。

中午做飯的大廚聽說馬誌勇病了,特意給他掰了幾瓣剝了皮的大蒜,這東西吃了發發汗,病也好的快點,結果就是大蒜那刺鼻的辛辣味,令馬誌勇的午餐變得特別糟糕,連他周圍的人也下意識捂住飯盒,生怕遭受池魚之災。

一連打了五六十個噴嚏,馬誌勇覺得腦脊液都被打了出來,這飯還怎麼吃,隻好將飯盒裏的飯分成十幾堆,招呼烏鴉過來加餐。

頭暈暈的馬誌勇,讓大師傅給他拿了四個饅頭,這讓大師傅心裏過意不去,真是好心辦壞事。

一直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馬誌勇才漸漸適應鼻子這麼靈敏的生活,隻要不是特別刺激的味道,現在都能接受。

摘下口罩的馬誌勇,頂著紅彤彤的鼻子上下班,前幾天不管是院子裏還是派出所都鬧了不少笑話,胡同裏的大媽還說他升級為狗鼻子,以後破案更迅速。

後院,許大茂家。

漆黑夜色下,許大茂一個人在家裏喝著悶酒,右手拽住雞腿大力扯下,沒想到隻扯了根骨頭出來,用力丟在地上,低聲咒罵幾句,捧住燒雞直接往嘴裏塞,大口咀嚼幾下,又喝了一杯簌簌口。

“呼~”

靠在椅子上,舒服的歎了口氣,想想這幾天在裏麵待的日子,那真不是人過的。

扭頭看向空空如也的床鋪,許大茂呸的一聲,臭娘們沒有你,我能找到更好的。

一隻燒雞半瓶酒下肚,許大茂打了個飽嗝,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櫃子前拉開抽屜,將木盒裏麵的錢全部拿了出來,隨後一手肘將抽屜撞進去,哈哈一笑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