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馬誌勇的求饒聲,婁曉娥恢複了理智,透過馬誌勇的肩膀,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仿佛在說你等著,老娘要和你離婚。
來到值班室外麵,馬誌勇將婁曉娥放下,“剛才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
婁曉娥攏了攏頭發輕聲說道:“我不怪你,是我發瘋,害你丟了臉”
一陣冷風吹過,無孔不入的冷風刺激著婁曉娥白嫩的肚皮,她向下扯了扯衣服,試圖驅趕刺骨的寒風。
馬誌勇將婁曉娥帶去旁邊的屋子,關上門,讓她自己把衣服整理好,隨後騎著自行車將她送回四合院。
再次回到值班室,張所長正在詢問許大茂相關細節,嚴隊長正在另一邊討論王寡婦的事情。
這王寡婦早不懷孕晚不懷孕,偏偏這個時候懷孕,而且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幾十個人,這是要幹嘛?眾籌奶粉錢嗎?
嚴隊長正在討論,她是不是為了找一張長期飯票才故意懷孕,隨後可以通過懷孕的事情,好好撈一波接著收手,安心相夫教子。
其他幾名隊員,覺得嚴隊長分析的很有道理,王寡婦年紀不小了,再過幾年人老珠黃,能不能懷孕都是個問題。
派出所難得有命案經手,詢問嫌疑人這種漲經驗的事情怎麼能錯過。
馬誌勇聽了一會嚴隊長的分析,便和趙愛國一起來張所長這裏打下手,想要多學一點審訊方麵的知識。
許大茂的傷口是指甲造成的,剛好王寡婦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的指甲縫裏麵發現了汙垢,這一點他百口莫辯。
想到被判刑之後的種種慘狀,許大茂在這寒冷的冬天嚇出了一頭冷,心髒的跳動就沒有慢下來過,‘咚咚咚’的打鼓聲,讓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漫步雲端的感覺。
可是昨天晚上他真的是給了錢就回去呀,天地良心,他要是想殺人,何必再給錢?
再說了,他想兒子都想了兩三年,現在有了兒子,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舍得下狠手,被她打的時候都讓著她,把肉多的地方露出來讓她打,生怕身上的骨頭硌著她。
總共九個嫌疑人,經過一天的走訪調查,其中八個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隻有許大茂可以暫時確定,是昨天晚上最後接觸王寡婦的人,套用專家的話來說,凶手不是許大茂,就是其他人,基本沒跑。
值班室內眾人,覺得隻要撬開許大茂的嘴巴,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已經吐露這麼多消息,最後一點殺人細節,何必遮遮掩掩,痛快說出來,你好睡個安穩覺,我們也好踏踏實實寫卷宗不是。
“昨天晚上幾點到的王寡婦家?”
“7點”
“到他家幹什麼?”
“睡覺還有聊天”
“然後呢?”
“和她打了一架,我丟下四十塊錢回家”
“回家之後呢,有沒有再折返回來?”
“回家之後被娥子訓了一頓,再睜開眼已經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