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勇走過來安慰道:“別著急,如果你還不說實話,過幾天會把你丟進拘留所,那裏包吃包住,還能減減你的小肚腩”說完,輕輕拍了拍許大茂油水十足的肚子。

哭喪著臉的許大茂,被帶進值班室,直接鎖在屋子裏的鐵管上。

“你什麼時候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什麼時候叫我一聲”張所長說完,便去隔壁嚴隊長的會議室,彙報今天的走訪進度。

站著不舒服,蹲著也不舒服的許大茂,嘴還是很硬,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仍然表示真的隻是去小酒館喝酒。

沒一會,嚴隊長帶著人來到值班室,借著明亮的燈光,一人舉著尺子,一人拿著海鷗照相機,對許大茂耳邊的傷口進行拍照,固定證據。

一屋子警察,許大茂頭低的根本不敢抬起來,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隱瞞著什麼。

張所長讓馬誌勇回去通知許大茂家屬,送床被子來,派出所可沒有多的被子給許大茂蓋。

馬誌勇騎車回到四合院,婁曉娥聽見敲門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是誌勇啊,大茂呢?”婁曉娥還伸長脖子,朝後麵看了看。

“他有點事,今天晚上不回來住,你拿床他的被子,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婁曉娥聲音低沉的應了一聲,回去默默打包許大茂的被子。

富家大小姐笨手笨腳,卷了半天來到馬誌勇麵前,剛剛站好,被子就嘩啦一下散開,看著手足無措的婁曉娥,馬誌勇接過被子放回床上。

隨意的對折再對折,被子成了長條形,接著準備布帶,將長條形被子比劃好對折長度,就可以轉著圈的上布帶,很快一床行軍被,便被他疊出來並打包完畢。

輕輕丟給婁曉娥,她連忙張開雙手抱住被子,隨後用手拎住袋子關上門,坐上馬誌勇的自行車來到派出所。

剛剛得來的好心情,再來到值班室後蕩然無存,婁曉娥走到許大茂麵前,將被子丟給他,拎著他的耳朵說道:“你給老娘老實交代,你平時去外麵鬼混就算了,到了現在還不老實交代,要是真出了問題,我馬上就和你離婚”說完不解氣,又對著許大茂撅起來的屁股,狠狠踢了幾腳,還想抓著頭發扇他的耳光。

許大茂求饒道:“娥子你聽我說,沒有的事,我是冤枉的”

馬誌勇端著搪瓷缸子走了過來,“冤枉?隻要說出昨天晚上下班,你都幹了些什麼,不就行了,我們冤枉你什麼了?”

張所長咳嗽一聲給馬誌勇打臉色,隨後婁曉娥不情不願的被請出值班室。

婁家的現狀已經岌岌可危,婁半城甚至準備散盡家財去外麵躲一躲,要是因為許大茂的事情受到牽連,那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萬一被提前清算,婁家這麼多人,有一個算一個絕對好不了。

“說吧許大茂,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如果沒有殺人,你到底在逃避什麼?”張所長的聲音振聾發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