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暮用手捶了一下時朝的手臂,憤憤的對著他說道:
“你還好意思吃醋,戴琪是我目前遇到最有錢脾氣最好,還理解我的富婆了。要不是你今天這樣也不會被發現,也許再有幾年,我能完全和獲得她的信任。”
時暮說著不解氣,又捶了一下時朝。
時朝聞言也很懊悔,隻能任由時暮發泄情緒。
見他發泄得差不多了,將人一把拉入懷裏,委屈巴巴的將頭埋在他的頸窩,低低的道:“這一個月天氣惡劣,我們都沒有機會出去,我好久沒有碰你了,阿暮。”
“你.....不和你說那麼多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戴琪現在父母雙亡很適合吃絕戶,你最近不要給我輕舉妄動。”
時朝呼吸噴灑出的熱氣弄得時暮脖子癢癢的,連忙一把將他推開,又湊近他的耳邊警告著他。
“我錯了阿暮,我今天太衝動了,以後我不會再幹涉你的計劃了,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時朝再一個順勢將人抱住,連忙保證道。
“這還差不多,我做飯了你給我打下手。”時暮滿意了。
隨後兩人開始在廚房忙碌著。
而兩人的這一切都被林景亦看在眼裏。
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兩個人要對戴琪謀財害命。
[係統,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好嘞。]
林景亦有時候覺得係統這說話挺像小二的。
不一會兒係統就將兩人的經曆傳給了林景亦。
時朝和時暮並不是親兄弟,時暮真正的的年齡比戴琪和時朝還大,不過他皮膚白淨,個子比戴琪高一個頭,日常打扮陽光帥氣,所以跟戴琪說年齡的時候,戴琪才會相信。
十歲時暮父母離異,跟著母親一起嫁進了時朝家,時朝也是父母離異,跟著父親。
於是兩人就成了名義上的兄弟。
起初兩人並不待見對方,甚至在父母打架時還會幫各自的父母。
後來,時暮的母親跟人跑了,留下時暮麵對時朝父子倆,時朝那時候經常使喚時暮,時父對此不聞不問。
後來,時朝撞見時父侵犯時暮,他就一直窺視著。
有時候會幻想自己是時父,將時暮壓在身下,不知不覺中,他開始對時暮好,會心疼他。
時暮也原諒了時朝,將他當弟弟對待,甚至還幫他一起對抗自己的父親,時暮很是感動。
在時朝說幫他一次的時候,時暮沒有拒絕,這是他第一次自願躺在男人身下,之後兩人順理成章的經常睡在一起。
因為時暮不是時父親生的,沒有被送去上學,當時時朝上了高中,兩個星期回來一次,兩人很少見麵。
有次時朝回家不到時暮,便問其父,其父騙他說時朝跟他母親走了,時朝還傷心了一陣,怎麼也找不到。
一年後的一個暑假,他父親沒有回家,半夜他聽到敲擊牆麵的聲音,翻找一番,他找到了被時父關在地下室的時暮。
他將時暮救出,其父回來發現後兩人大打出手,兩人失手殺死時父。
最後兩人將時父的屍體放在地下室裏,兩人沒有報警,時父圈子混亂,無人關心他的去向。
因著時暮被長期關在地下室,常年遭到時父侵犯,身上或多或少都帶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