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吃好喝好，若是酒菜不夠，盡管說。”
蘇歡一邊說，一邊執起了酒壺，和氣的給傅鷹倒酒。
“這位大人，請喝酒。”
旁邊的廠衛們有心活躍氣氛。
“想不到雁門這樣的小地方，還有老板娘這樣的美人，隊長，您快喝啊！”
往常這種時候，隊長都會配合。
可是此時，這個小廠衛收到的卻隻是自家隊長一記鋒利的眼刀。
隊長今天這是怎麼了？
傅鷹忍不住用傳音入密問蘇歡。
“蘇歡，你現在葫蘆裏賣的又是什麼藥？”
“怎麼，大人怕我下毒啊？”
蘇歡微笑著將手中的酒杯往前遞了遞。
她背後，謝晏辭緊迫盯人的目光，都快把她的衣服盯破了。
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些什麼。
不過麵前傅鷹的想法倒是好猜的很。
傅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繼續傳音入密。
“你剛才和謝晏辭說了什麼？”
“大人，我這個人最煩別人打聽我怎麼完成任務。要想多活幾天，就少說話。”
蘇歡撂下狠話又轉身走了，回到櫃台後和馮書生說話。
謝晏辭走過來靠近櫃台。
“蘇娘子……”
蘇歡露出詫異的神色。
“恩公怎麼還不上樓，佳人該等急了。”
謝晏辭臉色有些黑，又無法解釋，隻好歎了口氣上樓去了。
馮書生不懂蘇歡在做什麼：“廠公不是要你勾引謝晏辭，你怎麼還把他往鬼麵神女那裏推？”
“誰說我把謝晏辭往鬼麵神女那裏推了。”
蘇歡頭也不抬的打著算盤輕哼一聲。
“你抬頭瞧瞧看。”
馮書生抬頭，果然看見走到二樓的謝晏辭忍不住回望，目光所及之處正是蘇歡的身影。
見馮書生抬頭，謝晏辭佯裝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不得了，你怎麼算到的？”
馮書生震驚不已。
蘇歡露出笑容：“商業機密。對了，公是公，私是私。你可別背著我給傅鷹那群人打折。”
馮書生笑道：“你這老板娘當的還挺認真。放心吧，大家在雁門這破地方，待的骨頭都鏽了。好不容易來了個新的冤大頭，怎麼可能不好好地宰他幾刀。”
說著話間，蘇歡的目光忍不住飄向樓上。
馮書生忍不住調侃她。
“怎麼？剛才還胸有成竹的，這會兒又擔心了？”
“我隻是好奇。”
蘇歡打量著天字二號房的房門。
“你說，鬼麵神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馮書生回想起和鬼麵神女的初見，忍不住白了臉。
“我隻知道她的武功深不可測。”
馮書生的武功已經是暗衛幾人中最高的了，卻仍然發出了這樣的評論。
蘇歡不由好奇地看著他。
“怎麼個深不可測法？你給我比喻比喻。”
“比喻？”
馮書生目光轉向大廳，隨口評點道：“就拿傅鷹做例子吧，謝晏辭的那兩個跟班，聯起手來，差不多能同傅鷹打個平手。阿旺阿財要是打算殺他，大概得受點輕傷。廚子殺他倒是不費力氣，但是廚子要是和謝晏辭動手，隻怕是打不過，需得我和廚子合作，才有三分贏麵。”
“至於鬼麵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