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看!這成何體統啊!”
“好了,也不是亂了你家的體統,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青年斥責少女一句。
“快吃飯,若是不吃,便盡快回房間去。”
少女憤憤不平。
“明明是表哥你先盯著那兩人看的,如今怎麼又怪起我來了。算了,我不吃了!”
少女生氣地推開飯碗,提著裙擺也跑回房間去了。
隻有俊秀青年坐在原地皺眉思索。
“謝晏辭此時不應該在徽州城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
謝晏辭把蘇歡抱進房間,蘇歡也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說你走不動,要我把你送進房間。我已經送了,你可以安分一些了吧,還不下來?”
蘇歡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我又沒有撒謊,我真的走不動嘛!我之前都沒怎麼騎過馬,今天騎了那麼長時間,大腿都磨破了,現在疼死了!”
謝晏辭才不信蘇歡的話,他是親眼見到蘇歡如何打倒夜叉的,今天蘇歡又在寺廟內大發神威。
她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騎個馬就受傷呢?
不過又是裝模作樣罷了。不過謝晏辭也懶得揭發她,她既然喜歡演,就演去好了。
總之他們這輩子就是這樣的孽緣,分不開了,索性隨蘇歡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謝晏辭又走了幾步,送佛送到西,直接把蘇歡放到床上。
蘇歡摟著謝晏辭脖子的手剛一用力就被謝晏辭抓住了,他就知道,蘇歡肯定要帶著他往床上去,但是現在的他可不會再上她的當了。
“不是腿疼的受不了?我去給你找金瘡藥。”
蘇歡撇撇嘴,謝晏辭還真是學精了,不如之前好騙了。
想他們剛在荒廟遇見的時候,謝晏辭那時候多純真多好騙啊!現在都能預判她的下一步動作了。
“那你快點,我可不想腿上留疤!”
謝晏辭沒辦法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又出了房間。剛一出房間就又遇見之前在樓下遇到的那位俊秀青年。
青年客氣地抱拳行了下禮。
“法師有禮,小妹方才言語無狀,實在抱歉。”
謝晏辭愣了一下,也客氣地回禮。
“公子不必客氣,是我們不注意場合,有錯在先。”
謝晏辭說完了話,就想離開。他還得去找驛站老板,替蘇歡尋金瘡藥。哪知道男子並不離開,而是堵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
“公子還有事嗎?”
俊秀男子露出好奇的表情,試探地聞道。
“我看法師有些麵善,不知道法師與徽州知府謝晏平大人是何關係?”
謝晏辭露出謹慎的表情,並未作答。
俊秀男子歉意一笑。
“法師不必警戒,我與謝知府有舊,才會有此一問。”
謝晏辭並不會因為男子這麼說就放下戒心,隻是淡淡的回答。
“謝晏平確實是家兄,不知公子是?”
俊秀男子伸手從懷內拿出一塊令牌。
“實不相瞞,我正是徽州主人,信王周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