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實踐派,但還是會有些害羞。

紀半夕臉上的表情典型的你解釋就是掩飾,你繼續說吧,我聽著你這虛偽話,不拆穿你,畢竟你是我老婆,是寵著你。

“魔君怎麼這般表情……”

沈白瑜啞然,紀半夕眨了眨眼,隨後一臉真誠。

“嗯!聽著仙君狡辯呢,仙君說得都對,就算仙君現在說那晚喝醉的是我,我也信,無條件相信,所以,仙君究竟是想要什麼好處?”

紀半夕故意的,故作一臉真誠,以此來製裁她。

沈白瑜閉嘴了,知曉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那晚她的形象已經丟幹淨了,連著臉麵一起丟了。

最後,依舊是紀半夕贏了,沈白瑜戰術性的沉默,試圖終止這個話題。

都怪自己,沒事兒招惹她幹什麼?還想著好處……覺得自己能以此爭得一個明晚發揮的機會。

沈白瑜歎了一口氣,紀半夕專挑她的尷尬事說,還是那種最不願意提起來的尷尬事。

紀半夕一臉得意看著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沈白瑜最終最終服軟,聲音溫柔,

“好了好了,錯了,不提這些了,好不好?好處我也不要了。”

她看著紀半夕,雖麵上表情變化細微,但語氣已經軟了下來,打算用自己溫柔的外表來迷惑紀半夕。

紀半夕勾唇笑,一臉得意,就那麼看著她。

嬌妻過於討喜,她又怎麼可能抓著那些事兒不放,自然是要合嬌妻的意才好。

紀半夕戰術性清嗓,霸道開口。

“好,那便不提,沈仙君你知曉的,隻要對著魔君撒嬌,魔君就會心軟,自是讓你為所欲為,仙君多說些,我要是高興了,說不定明晚不收拾你。”

她說得多少有些流氓意味,沈白瑜當時知曉她說的明晚不收拾你指的是什麼。

這還……還威脅上她了?認為修為好就能為所欲為是吧?那她也會威脅。

沈白瑜無奈,好不容易定了心神,極其寵溺的說出一句話,裏麵包含威脅,但卻毫無威懾力。

“你呀,真是讓我不知如何是好,收拾我?你敢我就踹你,你如此衝動,都不提前通知告我一聲。”

她慢慢將頭枕在紀半夕的肩上,有些埋怨意味,可語氣中都是開心。

紀半夕拍拍她的背,一臉的驕傲自豪。

這樣做,就算被人說閑話,也是她擔著,要是不如此,等著那些長老同意,都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