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社回到U-17的時候,比賽已經如火如荼地進行中,此時正在進行真田與亞久津組成雙打的比賽,對手是種島和大曲。
而前麵的選手,除了跡部和仁王獲勝,其餘的人都輸了。
“王?”夜刀神狗朗將視線從球場上轉移,望向了走到陽台的伊佐那社。“您怎麼了?臉上似乎有點不好!”
“沒事,狗朗,不用擔心!而且,我都說了叫我名字!”無奈的笑了笑,走到護欄前,看了看下麵還在比賽的眾人。
八田沒有說話,眼角餘光卻一直看著他身旁的伊佐那社,他直覺這家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天台陷入了一片沉寂,隻有下麵傳過來的擊球聲和看台眾人的探討聲。伊佐那社眼神掃了一眼正坐在觀眾席位的眾人,將視線定在了頭綁紗帶的丸井文太身上。白色的紗帶還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將紗帶染紅。
打網球能受這麼重的傷,還真是很殘忍啊!
一隻手撐在護欄上一用力,整個身子從護欄上側身躍過,跳了下去。直直落地,站得安穩沒有一點問題,所幸別人都將視線放在球場上,所以沒看到這麼驚險的一幕。
八田將視線放在下麵那個銀發少年的身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話說他剛才那是耍帥嗎?不過看到那身影往看台一個紅發少年走去,他不淡定了!
“那白癡想幹什麼?!”
“……”沉默的夜刀神同學。
伊佐那社走到丸井文太身邊坐下,本來兩手空空的手憑空出現了一個很好看的藍色瓶子,將它伸到丸井文太的眼前晃了晃。
“你?”丸井文太還有一隻眼睛被紗布蒙住了,看起來很像電影裏的海盜獨眼龍(囧),眼睛裏閃過詫異。
“文太,日安!”伊佐那社笑了一下,“把紗布解開吧,我給你上藥?!”
丸井文太有些恍然,不過還是乖乖的開始拆紗帶,眼角上額頭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看起來很可怕的樣子,想必傷口就算好了,就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嘶...”因為紗帶和血液凝固的原因,紗帶緊緊粘在了肉上,扯開的時候拉動了傷口,有些疼痛。
幸村精市就坐在不遠處,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視線看過來,就看到丸井文太將原本包紮好的傷口拆開了,他旁邊的那個名叫伊佐那社的少年卻兩眼含笑的坐在那裏看著。
起身走了過去,站在了兩人的麵前,好看的眉毛微皺。
“文太,為什麼把紗帶拆開?”
“部、部長...”丸井文太一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吧,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聽這個伊佐那社的話乖乖把紗布拆開。
不過伊佐那社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看了看眼前這個紫羅蘭頭發長得比女孩子還漂亮的少年,對他微笑。“紗布是我讓文太拆的,我想給他上藥!”說著還晃了晃手中拿著的藍色瓶罐。
“謝謝好意,不過文太的傷口醫護人員已經處理過了,現在又要他拆開不是很麻煩嗎?”淡淡的柔柔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咄咄逼人。
“已經拆開了不是嗎?”扭開瓶蓋,讓丸井文太熟悉的清香彌漫出來,令人心曠神怡。因為這裏沒有棉簽之類的東西,伊佐那社隻好將裏麵透明的液體倒在手指上,輕輕抹在丸井文太的傷口上。
丸井文太因為被觸碰到傷口,咬了一下牙齒,但是過會兒傷口上傳來的清涼的感覺讓他感覺餓到疼痛減輕了不少,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幸村精市的視線放在了那個笑著卻很輕柔給丸井文太上藥的少年,略顯陰柔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以了,晚上不要碰水,明天應該就能好了!”將瓶蓋重新關上,丟給丸井文太。“我記得第一場比賽有個白色頭發的手受傷了,這藥可以內服,你去給他吧!”
丸井文太拿著藥瓶,看了看,然後又看著滿臉笑意的伊佐那社,莫名的有些失落,原來這藥不是給他一個人的嗎?不過他還是心存感激的,仁王是他的夥伴,手受傷比他嚴重。
“那個,謝謝你了!”別扭的道了句謝,從口袋裏拿出口香糖,遞給他。
愣了一下,接過來,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幸村精市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幸村精市注視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後將視線轉到丸井文太的身上,笑的很明媚很溫柔。“文太,你好像跟他很熟啊!”
正好將口香糖放入口中的丸井文太顫抖了一下,然後用小白兔似的眼神看著自家部長。
“部長,我隻是上次關東大會跑出去迷路的時候遇到他一次,不是很熟!”說著攥緊手中的藥瓶,“部長我先去給仁王送藥!”說著跑開了,小心髒亂跳,會長笑的這麼溫柔肯定沒好事,這是小動物天生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