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舊相識,隻是家父於令尊多年前有過一麵之緣,這一次也是奉家父之命前來。”
“原來如此,那看來我們袁家與公子家也挺有緣啊。”
原來是公子的父親讓他來相親的,既然沒有點名道姓要袁雅,那自己的希望就很大!
本來袁伶還想說些什麼,但正巧,袁雅攙扶著袁恒來到了正廳。
袁恒明明與黎湛的年紀相仿,但看上去比黎湛要蒼老很多,頭發都白了,腿腳也不怎麼好使。
“你就是那位將軍的後人啊!”
袁恒手裏還拿著那半個玉鐲子。
“原來袁前輩還記得家父。”
黎子逸見狀趕緊起身去攙扶,侯參也搬來一張椅子,放在袁恒身邊,避免他多走幾步路。
在幾人的攙扶下,袁恒坐在了椅子上,舉著玉鐲子的手都激動的有些發抖。
“當然記得了,你與那位將軍年輕時的模樣一模一樣,將軍現在身體如何啊?”……
“家父一切安好,但已經不在上戰場,軍中之事都是晚輩在操勞。”
袁恒細細打量了一下黎子逸,連連點頭。
“不錯,不錯。將軍就你這樣的兒子真是天大的福氣啊!
你如今也在軍中,可有官職?你父親當時比你如今長上幾歲,就是個副將了,你可不能落了他的後塵啊。”
“晚輩運氣不錯,如今也是一個小官。”
見黎子逸這麼謙虛,侯參反而不樂意了,驕傲的開始誇他。
“前輩你可別聽他說的,他現在可是太華最年輕的少將軍。”
“不錯不錯,年輕有為,還如此謙虛。”
袁恒也高興的直點頭。
一旁的袁伶聽了更高興了。
原來他是個將軍,那自己未來也可以做一個誥命夫人了!
“謝前輩誇獎,其實我這次也隻是路過漓連城,正巧替家父歸還這信物。
家父一直惦記著這事兒,這次聽聞我會路過此處,特意叮囑我要當著前輩的麵好好道謝。”
“哎,將軍還是那樣客氣,當年我也是無意間救了他,傷好後就再次投身戰場了,走之前向我索要信物,說未來一定會好好感謝。
那時身上也沒個什麼有象征的東西,所以才把這定情的玉鐲子給了他。
後來我也在各地輾轉,當時也沒留個姓名,覺得將軍應該找不著我了,沒成想將軍一直記得啊。”
幾人在閑談期間,一個婦人也來了,應該就是袁恒的夫人唐氏了。
唐氏對著兩人微微點頭,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袁恒手中的半個玉鐲子。
“這玉鐲子……你不是說弄丟了嗎?怎麼又找到了?”
袁恒聽聞一整個尷尬,又將年輕時與黎湛的故事又講了一遍。
唐氏輕輕打了他一下,又好氣又好笑。
“當年你還與我說這東西被你弄丟了,我還發了好大一頓脾氣,沒想到你是送人了。”
袁恒摸了摸鼻子笑道:“那時也是怕你生氣啊,畢竟是我與你的定情信物,我就那樣送人了。
我也知道不能隨意送人,但那時身上實在是沒什麼象征性的物件,而將軍也急著走,我就隻能把這個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