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他們搶你們什麼東西了?”
“也沒搶。”
“都沒有報什麼官,快走快走。”
說完直接轉身將大門也關了起來。
“嘿?他這什麼意思?看我不進去撕爛他那張嘴。”
石一左那叫一個氣啊,但司靖和羅羽都在阻攔。
劫匪也是搖搖頭:“你看大人,我都說了,衙門是不會管的。”
但獨孤悅也並不惱:“去城主府。”
在劫匪的帶領下,眾人又來到城主府。
城主府比衙門好點,雖然也是看著灰蒙蒙的,但老遠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侍衛。
“什麼人,敢擅闖城主府。”
侍衛見有人來了,直接伸出長槍將人攔下。
“大人我們要報官。”
“報官去找衙門,來城主府做什麼?”
“衙門的人不管,所以我們隻能來找城主大人了。”
侍衛絲毫不心軟,將他們逼退。
“衙門不管找城主也沒用,快走,城主不見客。”
就連脾氣較好的司靖見了都是一肚子氣。
“還以為隻有衙門的人這樣,沒想到城主也是一個德行。”
“別這麼早下定論,那兩個人是衙門的人。”
早在他們談話間,獨孤悅就發現了這兩個衣裳的胳膊處印著衙門的標誌。
“衙門的人,就是說城主被衙門的人控製了?”
“差不多,應該是被軟禁在城主府中了。”
司靖微微歎氣:“這城主做的可真憋屈。”
獨孤悅抬頭看了一眼一個窗子,說道:“正事要緊,走吧,先去找師父。”
幾人打定主意,向劫匪問了路,就將幾人都給放了。
他們離開後,城主府裏,窗子後離開一個人。
他在鼓聲響起時就站在這兒觀察了,也目睹了幾人談話的經過。
“城主大人,剛才又有人敲響了衙門的鼓。”
一個醉醺醺,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微微抬頭。
“看來又有路過的商人了,情況怎麼樣?”
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失望的搖搖頭:“衙門的人沒管,那幾個商人就找到城主府來了。”
中年男子輕輕一笑:“找到城主府來又如何?門外不還是他們的人嗎?就連我這個城主都出不去。
城主,哈哈,不過一個虛名而已。”
說完又拿起酒壺喝起來。
老者看著滿眼心疼,上前拿過他的酒壺:“城主大人,您少喝點兒吧,整日這樣醉酒,身體會垮的。”
但中年男子根本不聽勸,一把奪過酒壺,繼續喝著。
“我這城主當的憋屈啊,沙州城的百姓受苦,我隻能看著,無能為力。
我這心裏,我難受啊!”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就是苦了你啊,跟著我一起遭這罪。”
老者聽的也是淚流滿麵。
他跟著城主這麼多年,陪著當時的少年長大,可現在,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早已遠去,隻能窩在這城主府中,通過喝酒來麻痹自己。
“大人,您別這樣說,我們都努力過了,隻是他們權勢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