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不要我暗中去監視他們?”
羅羽微微出聲,她的直覺告訴她,常痩將馬崇叫走,肯定有一些他們不能聽的事要說。
“不用,隨他們去吧。”
獨孤悅走到屍體前,直接掀開蓋在上麵的白布,開始觀察。
心裏也猜到了他們會說些什麼。
之前兩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有所顧忌,現在問到了答案,肯定在討論要如何支走他們這些眼中釘。
聽之前兩人的對話就可以發現,常痩和馬崇的關係極深,說不定馬崇貪汙的事情,常痩也有一份。
門口的常痩和馬崇看著幾人走進去,臉上掛著的笑容直接沒了。
互相使了一個眼色走到正廳裏,關好門坐下。
“馬兄,皇上怎麼突然派人來了?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馬崇也是一臉沉悶。
“我也是剛知道的,肯定是這事情鬧大了。”
“那我們那事會不會被發現?”
馬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反正現在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事情敗露了,誰都得不到好,得感覺想個辦法辦法把他們給弄走。”
“我們要不要直接把他們給……”
常痩的小眼睛裏閃過一絲狠勁,手在脖子見一橫,做了一個手勢。
但馬崇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笑他太天真。
“他們身上可是有著龍紋令牌的,能算得上免死金牌,你殺一個給我看看?真是可笑,他們壓根就不能動,你以為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這個消息,又讓常痩震驚。
“龍紋令牌!那該如何是好?
他們是來查妖神案件的,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人了,但壓根就找不到凶手,難道我們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留在這裏調查?”
幾人不能殺,但一直留在沔洲市也是個隱患。
說不定哪天就被他們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然後回去告訴皇上了。
到那時,就什麼都晚了,別說自己的位置坐不住,可能項上人頭都要沒了。
“你急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嗎?你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
馬崇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個沒用的定西,膽小怕事,遇到事就沉不住氣了。
他能穩坐衙首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幫襯?
常痩現在完全是如坐針氈,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
馬崇也摸索著杯子,腦中不斷的思考對策。
“既然找不到凶手,那我們就自己造一個凶手出來。”
找一個替罪羊,這是他唯一能想到最快的能支走他們的辦法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這事這麼急,這麼短的時間,上哪去找一個聽話的凶手來?”
常痩冷冷一笑。
他說的輕鬆,最後這找人的活不還得自己來做。
整天就隻會張個嘴吩咐這吩咐哪的,累活髒活全是自己在做。
果然當初就不該輕信他的鬼話摻和進這事來,現在想撇幹淨都不行了。
“你上次抓的那個人,弄死了沒有?”
常痩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
“還沒弄死,關在衙門裏呢。”
“那就讓他去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