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悅吩咐著他們,簡直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很快,石一左就搬來了椅子,樂鈺也將水遞到白楊麵前。
“白大人還站著做什麼?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掌櫃混跡多年,現在也猜到了幾人身份不凡。
不管幾人是什麼身份,他都明白接下來的事不是自己能聽的。
很自覺的將周圍的小二遣散,自己也退出了房間,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白楊接過水杯坐下,再次問道:“不知閣下有什麼事要跟在下說?”
“白大人不要緊張,我們來沒有惡意,隻是想弄清楚最近安城裏發生了何事。”
白楊閉口不言,他還沒弄清楚幾人的身份,怎麼可能會隨意告訴他們所有的事情。
獨孤悅似乎也料到了白楊心中所想。
從懷裏掏出一個金色令牌遞過去。
白楊疑惑的結果令牌,瞬間就睜大了眼睛。
自己手中的令牌是皇室令牌!
令牌中間用朱砂刻著一個“悅”字。
“這是七公主的令牌。”
據他所知,“悅”是七公主的字,可眼前的人是一位公子啊,怎麼可能會是公主呢?
獨孤悅毫不猶豫的直接撕下來臉上的人皮麵具。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也不怕有人將她的消息泄露出去。
而且為了讓白楊告訴自己真相,公主的身份是最方便的。
“現在你相信了嗎?”
白楊滿眼震驚,此刻也完全相信了她的身份。
立馬起身將令牌遞給她。
“不知七公主遠道而來,剛才是在下冒犯了,不知公主此行是為何而來。”
獨孤悅拿回令牌重新揣入懷中。
“無事,不知者無罪,我也隻是碰巧路過這裏,近期安城到底發生什麼事?戒備如此森嚴。”
白楊坐下,才緩緩道出真相。
“上個月,太守大人突然遇刺,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那刺客劍上有毒,也找大夫去看過了,可都沒辦法解了那毒,大人也一直昏迷不醒。”
獨孤悅不禁皺眉。
太守昏迷可是件大事,難怪街上有那麼多侍衛巡邏。
“現在是誰在管事?”
“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對外宣傳的是太守在府中養傷。城中的大小事務全是太守夫人和林小姐在打理。”
“凶手抓到了嗎?”
“還沒,那個刺客在刺殺太守大人時被我所傷,但我們搜遍了城中所有的醫館,都沒有找到那個人。
城門口也派重兵把守,也沒發現可疑的人。
那個刺客肯定還在城中。”
白楊慚愧的低下頭,心裏特別的自責。
自己一直在太守太人身邊,沒想到大人還是被刺客所傷。
雖然在太守受傷的第一時間,白楊就準確的下達了指令。
可一直都沒有線索,現在都大半個月了,依舊沒有任何刺客的消息。
更嚴重的是太守的毒無人能解,一直處於昏迷中。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希望寄托在那個刺客身上。
隻要找到了刺客,嚴加審問,說不定就能找到為太守解毒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