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威脅我,我可不怕。”
頭領雖然有些懼意,但依舊不願說出實情。
“既然這麼不聽話,那隻好給你一點兒教訓了。”
獨孤悅站起身,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扔給石一左。
“把這個撒到他傷口上。”
石一左接過瓶子,上下打量,這應該就是公子剛才說的能讓人痛不欲生的藥了吧。
打開瞧了瞧,隻是一些普通的白色藥粉,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石一左拿起頭領,幾人剛才打鬥的時候,頭領就已經受傷了。
隨便找了一個傷口,將瓶中的藥粉撒在上麵。
之後擔心量太少,又找了一個傷口撒上。
很快粉末就在傷口上消失。
藥粉碰到傷口,有些疼意。
頭領剛開始還能忍受,隻覺得他說的話是唬人的。
可漸漸就覺得不對勁了。
傷口越來越疼,身上也越來越熱。
忍不住叫出聲來。
全身的燥熱讓他口幹舌燥,好像真的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漸漸的也叫不出聲了。
“感覺怎麼樣?這滋味不錯吧?還說嗎?”
獨孤悅冷眼旁觀,看到他被折磨的差不多了,再次出聲詢問。
此時頭領已經說不出話了,連連點頭。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行了,給他喂下去。”
獨孤悅又丟過去一顆藥丸。
石一左接住,一把塞到了他的口中。
很快頭領就平息下來。
“說吧,你們是誰?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是怎麼知道糧草運輸的路線的。”
頭領緩了緩,坐起身子,眼神無光。
“我們隻是附近的搶匪,幾天前有幾個人找到我說有一筆買賣要和我們做,還提了一箱銀子。
他給了我們地圖,說按著上麵的路線,燒了糧草就行。”
“那些人是誰?長什麼樣子?”
見頭領知道事情,張猛連忙發問。
“我不認識,那些人蒙著臉,看不清樣子,但他們穿的衣服上掛著和你們一樣的令牌。
哦對,給我地圖的人走之前,我聽他的同伴叫他兔子。”
侯參和張猛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他們的令牌可都是神機營獨有的,難道神機營真的有叛徒?
獨孤悅早就猜到了,但也發現了其中的漏洞。
“那我們這次換了新路線,新路線你是怎麼知道的?”
“昨晚本來我們在休息,準備再找時機下手,然後就飛來一支箭,箭上插著地圖,上麵標注著新路線。”
獨孤悅摸索著下巴思考。
新路線隻有運送糧草的這些人知道,看來其中的叛徒就在運送糧草車的這些人裏麵了。
範圍一下子縮小了,獨孤悅再次詢問。
“給你地圖的那個叫兔子的,身上有什麼什麼特征?比如疤痕,或者痣之類的。”
頭領比著眼睛仔細回想。
突然睜開雙眼大叫:“有!”
“那人給我地圖的時候,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一個青色的痕跡,但是被衣袖遮著,我也沒看清完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