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悅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忍不住上去踢了兩腳:“什麼腦子,自己父親做錯了事,把錯誤怪我頭上。”
黎子逸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突然察覺到身後的動靜,急忙起身將獨孤悅護在身後。
姍姍來遲的司澤看到石承已經倒在地上,眉頭一挑。
沒想到這個小公主還有些本事,能暗算到石承。
他與黎子逸不過是前後腳到達,所以石承的死應該不是黎子逸殺的。
黎子逸冷冷的看著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浸濕衣袖,順著指尖滴落在地上。
“石承已經死了,你打不過我。”
司澤倒是無所謂,石承是死是活都和他關係不大,他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抱拳對黎子逸行了一個禮:“黎世子不愧是將軍府之子,在下佩服。”
“咦?你不殺我了?”
獨孤悅從黎子逸身後冒出一個腦袋,剛說了一句話,就被黎子逸給按了回去。
司澤一愣,神情有些恍惚。
他竟然在小公主身上看到了一絲妹妹的影子。
如果當初自己也和黎子逸一樣武功高強,那妹妹是不是就不會遭遇不測?是不是也會和公主一樣頑皮可愛?
但他很快就緩過神來:“我也隻是奉命助石承一把,現在他死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告辭。”
司澤說完就沒了身影,留下兩人在原地懵圈。
“他就這樣走了?”
獨孤悅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刺客也太隨意了吧。
黎子逸無語的撇了她一眼:“你這麼想被人刺殺?”
獨孤悅訕訕一笑:“怎麼可能呢,我又沒什麼迫害妄想症。”
黎子逸雖然不太明白迫害妄想症是什麼,但也隱隱猜到了這個詞的意思。
“走吧,趕緊去摘花就太子殿下。”
獨孤悅小手一拍:“花在我這呢,蛇蛇已經摘回來了。”
黎子逸倒有些意外,沒想到這條蛇竟然如此的通人性。
“嘶嘶~”
黑曼巴蛇好像知道兩人在說它一般,搖晃著尾巴,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往一個方向爬去,爬了一段又轉過頭看兩人。
“它這是什麼意思?”黎子逸不解。
獨孤悅也是一臉懵:“好像是要我們跟上去吧,難道是還有什麼好東西?”
兩人又跟著蛇走了一段路。
許久,蛇才到一個不起眼的樹前麵停下,在原地轉了兩圈,將縮成一團,吐著信子看著獨孤悅。
“這裏好像也沒什麼好東西啊。”
獨孤悅有些疑惑,這周圍出了野花野草,什麼都沒有。
“嘶嘶~嘶嘶~”
黑曼巴蛇翹起尾巴,不停發出響聲,似乎很迫切。
獨孤悅走進,發現樹下一堆草叢裏有一抹顯眼的白色,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手帕。
手帕上還躺著一顆蛇蛋。
“你是叫我來看寶寶的?”
難道是蛇蛋出了什麼事?
獨孤悅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但蛇蛋並沒有破損。
一下子更令她一頭霧水。
“嘶嘶~嘶嘶~”
這時,黑曼巴蛇不停的吐著信子發出響聲,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