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是你買的嗎?這麵具有啥用?”
雖然不懂,但是好奇心驅使著周仁春不斷翻著小箱子裏的東西。
“啊!”
“噗”
周仁春突然尖叫,一個激靈把手中的麵具丟了出去,正好掉進水缸裏。
水缸裏的水不過一會兒便染成了紅色。
一眼望去,好似血水在裏麵暈染開來。
周仁春倆人驚恐的瞪大雙眼,心跳如擂鼓。
“堂上審訊,如實招來。”
縣衙府內,縣令威坐於上方,案板一拍,威嚴道。
“大人,敢問小人何罪之有?”
張成雖被壓跪在下方,頭卻是高抬,一臉憤恨。
夏紓辰幾人端坐在兩邊,饒有興味看著。
“哼!大膽張成,敢與馮貴串通隱瞞案情,又殺害多人,還佯裝不知!”
縣令冷哼,怒道。
“大人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小人張成不認!”
張成麵上不屑。
“八年前三月,吳村竹林,兩名外來商賈,男,無故死亡;同年十一月,焦家溝後山,一無名氏,男,無故死亡,五年前十月,同,焦家溝後山三人,男,無故死亡;同年……以及,桃子山,無名屍骨六具四男二女。經查證,作案手法相似,死狀都極其淒慘。頭部被擊中,腿骨斷裂……”
眼看張成拒不認罪,縣令一抬手。身後的幕僚拿著一紙案牘,將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念出來。
開始,張成確實是死不承認,麵色不改。隨著時間流逝,縣令威嚴的表情和在兩邊悠閑坐著看的人。
張成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眼神哀傷。
“哈哈哈哈哈!是!那些人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我本該有個美好的家,疼我的啊父啊母,相互傾心的細君。是他們!是他們害得我家破人亡!他們該死!該死!我張成又何錯之有!?”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癲狂大笑,流下痛苦的淚。
“那年上元節將至,阿柳到鎮上采買,遇到那些人。他們裝扮成文人,來此地遊玩。偷偷將阿柳擄了去。我外出回家,直至天黑,仍不見,便出門尋找。
我找了很多天,問了很多人,都沒有她的蹤跡。
但我從鎮上的得到了一些信息,阿柳和幾個外來人接觸過。我不知道那些人長什麼樣,但我知道有六個。
我一定要找到他們!”
張成直挺的腰一下子彎了下來,認命的緩緩道來。
“但我沒想到,那些人多聰明啊,他們會分散開來,會改變著裝,讓我多次和他們擦肩而過。
直到我好幾次聞到他們身上特殊的香味,於是,我偷偷跟著其中一個。”
“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嗬嗬嗬嗬嗬,那些人,那些人居然進了馮貴家裏。
我以為他們勾結在一起,做拐賣女子的買賣。
我家阿柳肯定也在這裏。
於是我一直待到晚上,偷摸爬到裏麵。”
突然,張成瞳孔睜大,又大喊大叫的發泄憤怒著。
“啊啊啊啊啊,那幾個男人,都是禽獸!禽獸!他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夏紓辰皺眉,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羞辱馮竹,威脅她,如果敢說出去,第一個殺了馮貴,而馮貴卻在呼呼大睡,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