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嘴角勾起邪佞的弧度,眼神冰冷:“越醜越好。”
“是!我這就去辦。”
遲非晚掛了電話,看了一眼鏡子裏麵目猙獰的男人,心中暗想。
這樣才對嘛,這才是他遲非晚的作風。
南初雪,看你髒了以後葉淩渡還要不要你。
“阿嚏——”南初雪揉了揉鼻子。
她酒局才結束,準備去路邊開車回家,突然被人攔了下來。
南初雪看著麵前五個陌生男人,戒備的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跟我們走一趟吧!”領頭的男人朝著後麵的四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四個男人立馬架住南初雪,拖著她往小巷子處走。
南初雪驚恐的掙紮尖叫:“救命啊,放開我!救命呀!”
南絮和遲非晚酒局散了以後,遲非晚執意要送南絮回她租的出租屋,被她果斷的拒絕了。
她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剛報出地址,司機便踩下油門飛快的往前駛去,速度很快。
南絮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腦海裏浮現出一張俊美的麵孔。
他微笑著看著她,說著那些令她永生難忘的誓言。
耳畔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救命啊,放開我,救命啊。
南絮睜開了眼睛,低聲讓司機停了車。
她的視線落在馬路對麵,南初雪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拖著,似乎是要把她拖到巷子裏去。
南絮的指尖觸到車門把手上,又猛然收了回來。
南初雪那些醜惡的嘴臉,像幻燈片一樣掠過她的腦海裏。
直到腦海裏出現了慈祥的奶奶,她說初雪跟你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又出現了黎阿姨溫婉可人的麵孔,南絮咬了咬牙,從包裏拿出錢付給了司機,打開了車門向著南初雪的方向走去。
“住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帶著十幾個保鏢,比南絮搶先走了過去。
男人取下了墨鏡,露出一張刀削般俊美的臉龐,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薄薄的嘴唇泛著淡淡光澤,狹長的鳳眼銳利如鷹隼般,讓人望而生畏。
南絮站在馬路對麵怔怔的望著他,饒是兩年沒有見了,可看一次還是會讓她心動。
南初雪被幾個人壓著,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裏的葉淩渡,激動的喊道:“阿渡,救我!”
葉淩渡掃了一眼圍著她的五個男人,眼中閃爍著危險嗜血的寒芒。
南初雪眼眶濕紅,委屈的哽咽:“你終於來了。”
身後的保鏢知道老大對南小姐很冷淡,雖然她是老大的未婚妻,但沒有老大的命令,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都聾了嗎?”葉淩渡冷冽陰森的嗓音仿佛來自地獄修羅,昂了昂頭示意他們上前。
十幾個高大強壯的保鏢走了上去,那群男人頓覺不妙,慌忙逃竄,其中一個人還罵罵咧咧的罵著什麼,
但是並沒有人聽清,隻見保鏢將他摁倒在地,拳打腳踢。
南初雪害怕極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這飛來橫禍,更沒想到危急時刻葉淩渡居然來了。
葉淩渡走到南初雪身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眉宇間染著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