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淳於敏再也不是昔日的那個清純得水晶般的女孩了。
導演了這出戲,主角的表演是令人滿意的(當然無法排除夜不歸宿的那晚和那個狐狸精的糾纏)。而且,至少他和上官宇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謝小娜的表演天賦她是信得過的,至於張慧和李德海的半真半假,無非是增添了情節的合理性。
淳於敏並沒有告訴謝小娜自己和上官宇之間的事,但是在一個學校,謝小娜不可能不知道她和上官宇柳小惠之間那點傳聞,當然小娜更看重的可能是她和胡亮根之間的事了,這小妞鬼精鬼精,在淳於敏麵前隻字不提上官宇。這次幫了敏敏的忙,言辭間更是期待她和胡亮根有好的結果。不像她自己,被潘總霸占著,石勇倒成了雞肋。
淳於敏在謝小娜的攛掇下,身段放開了。但是小娜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淳於敏母親過世後,家裏的經濟狀況開始惡化,她不得不靠自身的拚命兼職打工維持生計,除了家教,她還按照報紙上的廣告,去了一家會所應聘高薪服務員,接待她的竟然是一個老鴇般的女經理,看不出年紀,但顯然不年輕,狐媚蕩漾,風韻猶存,試用了三天,淳於敏看出了門道,它們表麵上是高薪招聘女大學生做服務員,實際上類似於日本培養職業情人。淳於敏冰雪聰明,看到了凶險,當然洶湧大潮中也看到了機會。
所以,再也不能放不開手腳,再也不能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做派了。
而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胡亮根當然是最佳的選擇。
有一天,應該是9月份學校運動會期間。吃了晚飯,淳於敏回宿舍去拿換洗的衣服,洗澡時細細地撫摸著自己,她讓蓮蓬頭如絲的水珠一粒粒砸在自己緊致的皮膚上,有幾次,她甚至取下浴帽,讓濕濕的長發披散下來,一綹綹胡亂地擱在粉嫩的肩膀上,看著水珠砸在自己的鼻尖上,下巴上,有點還調皮地從肩狎骨、鎖骨上滑落下去,從剛剛隆起隻有自己手掌大的小白兔似的Ru房上滾過,那水珠無法滾過**,特別是**,瞬間就被粉碎,無數的水珠滾下去,無數地都是粉碎的下場。到了小腹和大腿處,就沒有水滴砸過的震顫隻有水線流過的暢快。就這樣,方沫洗著自己,悠緩地、愛惜地,有點感傷,也有點憐憫。冷水流了下來,有一種穿透性的力量,要滲透到皮膚中去似的。她用沐浴露,雖然舊的沒用完,但她還是買了一瓶。她喜歡完美,在這個時候更渴望完美。可惜沒有儀式,隻能到以後再補了。她回憶著那次在胡亮根宿舍被他折騰的情景,其實除了最後一關,自己什麼都給了他,全身讓他摸了個遍,她記得他的舌頭第一次接觸自己胸脯的瞬間,那種突然電擊一般的感覺,瞬間的暈眩,然後是從未有過的被包裹被溫暖被舔舐被吸允被搓揉的酸脹和平生從未有過的舒坦,那個時候,自己不由自主地抱緊按住了他的頭,好像生怕他離開,也不管他的手死命地抱著按著自己的臀部和大腿,雖然彼此隔著內褲,他那堅硬的火熱的物件死死地頂住自己緊緊夾著的大腿間,想起這些,淳於敏每次都臉紅心熱,這回又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兩腿間,手掌順著水流,輕輕地上下滑動,中指觸動著中心的花蕾,一種莫名的期待已久的感覺又升上了全身,她揚起頭,張開嘴,大口地出著氣,又生怕被別人聽到······在把龍頭關上的那一瞬間,她感到了一種靜,濺水的聲音停止後的靜。兩年了,她從來沒有在宿舍中聽到過這樣一種靜。她閉了眼體會了一下,靜中什麼都沒有,可又包蘊著一切。這近是近切的、遙遠的,熱情的、憂鬱的,感性的、理智的,現實的、來世的。靜中有一些東西浮了上來,又有一些東西沉了下去。她喘勻了氣,有點承受不了似的,淚水在眼眶中湧動。在沐浴露中她感到了自己的美好,青春的美好。她洗得特別仔細,把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反複搓揉了,有一種告別的意味。她的心裏,總是這樣告誡自己,明天的淳於敏就不是今天的淳於敏了,這樣想著,忽然,自己也沒有料到,她輕輕笑了一聲,又笑了幾聲,心情片刻間好了起來,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