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曼,酒吧街賣相最好的店。
夜幕來臨之際,又是座無虛席,一片紙醉金迷。
今天好像格外熱鬧,楚玄馳推開了酒吧大門,熟悉的音浪撲麵而來。
就是這麼粗魯直接的炫富風格,看著就舒坦。
和齊笙泡吧那會兒,就喜歡正對舞池的琉璃台,方便看清環肥燕瘦的姑娘,吹個口哨送個花什麼的也方便,波浪造型的琉璃台最襯少爺的波浪情懷。
琉璃台就剩把邊兒的位置,楚玄馳剛坐下,服務員就跑了過來。
“二少,二少是你麼?回國了?”小夥子眼睛笑得彎彎的,透著熟稔和驚喜說。小夥子興奮地扒著台麵,伸脖子咬耳朵,“二少您就是花神本神,今兒要上件嘉哥的神作,磨了小半年呢。”
“呦,這麼想我。”楚玄馳解開襯衫的領口和袖子,轉了轉脖子鬆鬆筋骨笑道。“總這麼玩不膩歪麼,不是高等我現身才上菜吧,有這麼寸?”
小夥子嘎嘎一通笑,“那你看,真是今年頭一場。”
按著小夥的頭晃了晃,二少豪氣地拍了拍台麵,“來,先給我上先生八件套”。
“好嘞哥,拿大少杯子麼?”小夥殷勤地問。
“他不來,我就自己來找找回憶。出了家門就奔這兒,我真他媽的是你家金剛鑽石粉。”
“哈哈,我是少爺的金剛鑽石粉。”
小夥子一溜小跑去吧台點單。
酒吧的格局沒怎麼變,舞台似乎是改造了一下,原來兩側還有展架的位置,現在是一牆麵的屏幕。正暖場的這個樂隊沒見過,好在演出風格還是那個調性。楚玄池正在對照兩年前的賀曼找不同的時候,吧台後麵轉出來一個靈活的胖子。
楚玄馳笑著抬了抬手臂,看著胖子邁著淩波微步穿過散台走了過來。
“小滿說花神回來了,我立馬得來看看。兄弟,歡迎回來。”大哥直接給個熊抱,用力拍了拍楚玄馳的後背。“我就說大門上那兩坨鳥屎是喜鵲拉的,這幫孫子都不信,這不花神來了。”
“嘉哥你可別臊我。”楚玄馳撫了撫額角,花神這詞兒砸下來,勾著他想起自己浪起來沒邊兒的那些事兒,倆人對著一通樂。當初酒吧送花是鮮花,怡情趣味賺個小錢兒,後來還是楚玄馳連玩帶鬧的幫嘉哥整了個賀曼女王的活動。沒想到一炮打響,還讓嘉哥祖傳的裁縫手藝撐個工作室混出了點名堂。
嘉哥幹脆坐下,攬著楚軒池的肩膀,“這次回來穩了吧,一晃兩三年沒見著你了。”
“穩了。不走了。”楚玄馳說。
“咱們哥們兒得好好聚聚,哥跟你說啊,那個啊”。隔著七八百天沒跟知己傾訴,嘉哥有點小激動。
“別啊了哥,你不先誇誇你神作麼,憋著了對身體不好。”楚玄馳笑著問。
小夥兒過來把酒擺好,還抽空用肩膀撞撞嘉哥,催他趕緊誇自己。
嘉哥笑得酒都快晃灑了,連陪了兩杯才說,“赤焰黑天鵝,在我這兒拿滿分。有目標了麼弟弟,衝榜錢哥給你全退,這件就想送我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