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守了宮尚角一夜,趴在他身側睡著了。

宮尚角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他想念了許久的弟弟,眼眶一濕,大喜過望。

等宮遠徵醒過來,宮尚角早已經自己做好了一桌子好菜等他了。

桌上擺放著兩副碗筷,兩個暗色陶瓷酒碗。

宮遠徵坐下,看著哥哥總是笑著的樣子,難免心頭一酸。

哥哥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除了他自己。

“遠徵,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找你,你去了哪裏?”

宮尚角把酒碗倒滿了酒,目光籠罩著宮遠徵,生怕他一轉眼就又不見了。

宮遠徵聲音溫柔了許多,仿佛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接過了那酒,喝了一口。

“我去了後山。”

“當日我受傷昏了過去,月公子來到前山,將我帶回去療傷了。”

“哥,我不想瞞著你的。”

“隻是,我傷勢嚴重,不能下地。”宮遠徵眼眉低垂,黯然神傷,“我一直擔憂前山的事情,記掛著哥哥。”

宮尚角笑了笑,伸手拍拍宮遠徵的肩膀,“哥知道了,以後哥哥會保護好你,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說的是,保護好宮遠徵。

而不是宮門。

宮遠徵的碗裏堆積著各種饞人的肉,宮尚角一口一口地喝酒,“上官淺不見了。”

宮遠徵吃飯的手一頓,隨即又恢複如常,嘲諷地笑了一下,“她肯定不能留在宮門等死啊,她又不是宮門的人,無鋒的刺客,都是養不熟的狼。”

宮尚角不說話,也看不出什麼表情變化。

一碗又一碗的酒下肚,辛辣味在胃裏散開,宮尚角眼角流下了眼淚。

宮遠徵一扭頭,就看見宮尚角這副要一醉解千愁的姿態,不由得心疼。

他擔憂地看著宮尚角,輕聲道:“哥。”

宮尚角搖搖頭,勉強地扯出一個笑臉,示意宮遠徵不用擔心。

自那之後,宮門再無上官淺。

角宮的杜鵑開得絢爛,儼然成了一片熱烈的花海。

每一朵都是上官淺曾經親手種下去的,現在物是人非,花還在而人,早已不知去向。

宮尚角好像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他在宮遠徵麵前漸漸的笑臉多了,和宮子羽也親近了許多。

在他的調節下,宮子羽和宮遠徵的隔閡也解開了,二人也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兄弟。

宮紫商仍舊在商宮研發兵器,偶爾去徵宮粘著金繁,體驗體驗被人拒絕後的痛徹心扉。

至於宮尚角.........

角宮的每一處都還有上官淺的影子。

她穿著尼羅長裙走動的樣子,她在後院種花的樣子,她在書房給宮尚角研墨的樣子.........

她一口一個公子,說什麼會永遠忠誠於他,說什麼夫之命大雨天.........

可這一切,不過是不走心的謊言罷了。

無鋒之人,何來情?

宮尚角也不知道,在這裏這麼久,上官淺可曾對他有過一點感情。

無鋒。

上官淺在戰亂之中被寒鴉柒撿了回去,由於她的心已經留在了宮門,她的下場也和曾經的雲雀一樣。

點竹不會留一個對無鋒有二心的人,即便這個人為無鋒立了多大的功,對無鋒又有多麼重要。

刺客罷了,他們還會重新培養下一批。

上官淺是被點竹親自殺死的,他在寒鴉柒的眼皮底下,倒在血泊之中。

眼睛徹底閉上之前,嘴裏還喃喃著:“公子.......”

至於她到底說了什麼,無人聽清,也不會再有人知道。

這場無鋒與宮門的對抗,誰都沒有勝出。

雲為衫死於宮遠徵之手,上官淺死於無鋒之手。

新的角逐即將展開...........

.

.

.

.

其實這本書當時是當時電視劇出來沒多久就開始寫了,是yzy的第一本同人文,當時也有很多寶子在幫我推書,我也真的很感謝。

我開始真的很認真在寫,可是開頭就寫崩了,也沒有引起多少人閱讀的興趣吧,很多人看了第一章就走了。我也想過把第一章改了,但是改了後麵的也得跟著改。

這本書算是廢稿了。

沒有繼續寫下去的意義了,中間斷更了幾個月,想來還是不忍心讓它太監,於是草草給它一個結局吧。

就這樣,大家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