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身上特有的一股味道沁人心脾,雲為衫心頭一顫,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她捏了一把宮遠徵的胳膊,“你欺負我。”

這聲音軟軟糯糯,逗得宮遠徵心頭發癢。

他一個欺身,邪笑:“那我就欺負你。”

這場運動持續太久,雲為衫渾身酸痛,生平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出了徵宮,宮遠徵戀戀不舍地拉著她的手,眼神拉絲,輕聲細語,“你等我。”

雲為衫臉上浮上一層紅暈,羞赧地低下頭,“等你什麼?”

“等我,”宮遠徵故意放慢了語調,一字一頓,“娶你。”

另一邊。

羽宮的人剛好撞見宮遠徵親自送雲為衫回到女客院落,頓時慌慌張張地跑回羽宮報信。

到了女客院落,宮遠徵也舍不得離去,兩個人扭扭捏捏說了好一陣有的沒有,最後不得不分別。

上官淺在窗邊將這一幕幕盡收眼底,等到雲為衫要回到房間了,她大聲道:“姐姐好本事。”

雲為衫轉過去看她,她眼眸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雲為衫正了正神色,“妹妹看到了什麼嗎?”

她的反問堵住了上官淺的嘴,最後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宮子羽剛剛處理了一些破事,聽到雲為衫和宮遠徵在一起的消息,心頭一疼,緊緊擰著眉頭。

低聲對下人吩咐:“誰要是敢說三道四,我自會教他們規矩。”

然後自己一個人猛地在椅子上坐下,像是被抽取了靈魂,臉色發白。

金繁趕緊上前,宮子羽擺手,“我沒事。”

“你沒事,你都快死了。”金繁也是擔心,“你要是不願意,大可以阻止。”

宮子羽搖頭,眼底全是落寞,嘴角掛著一抹苦澀的笑意。

我,阻止不了。

感情這種事情,不是人為幹預就有用的。

就算將他們強行分開,也改變不了雲為衫已經變心的事實。

這一晚,他一個人蜷縮在床上,疼得直掉眼淚。

而徵宮的宮遠徵,特地準備了好多的美食,心情大好,給下人們改善了夥食。

他穿著漂亮的衣服,一頭的鈴鐺作響,回蕩在去角宮的路上。

宮尚角剛好從外麵回來,兩人相見,宮遠徵第一句就是:“哥,我想娶雲為衫。”

宮尚角一頓,很快就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說什麼胡話。”

“我沒說胡話。”

宮遠徵心心念念著雲為衫,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娶回徵宮。

“遠徵。”宮尚角循循善誘,“你可知,雲為衫是宮子羽的新娘,是未來的執刃夫人。”

宮遠徵眼神堅定,“她已經和宮遠徵徹底斷了,而且......”

宮遠徵突然變得扭捏起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而且,我們.......”

不用他說後麵的話,宮尚角神色居然變得很不自然,臉上有些泛紅,“你不用說了。”

他伸手打住了宮遠徵的話,也不看宮遠徵,“這事,再說吧。”

他前腳剛要走,宮遠徵後腳就追上去,理直氣壯地問:“哥,既然你可以娶上官淺,那我為什麼不可以娶雲為衫?”

“別說了。”

“哥,我要!”

“閉嘴。”

“我要雲為衫做我的妻子,做徵宮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