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七感激道謝,將一部分包裝精美的麵包、蛋糕留在了府衙,感謝秉公執法的餘大人,和衙役們。
剩下一半分給圍觀群眾,感謝他們見證了糕餅屋的清白。
大夥兒都高興壞了,今天不僅看了戲,還吃了好東西。
紛紛恭喜淩七沉冤得雪。
淩七大手一揮,說接下來三天,糕餅屋五折酬賓。
還承諾二樓顧客三張五折券,無論什麼時候過來,無論購買多少東西,都可以使用。
二樓的少爺小姐們聽到這話,滿意地拍拍淩七的肩膀,大步離開。
心想還真是人紅是非多,當誰傻子呢,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就想搞垮對方。
短視啊,還不如求求對方,買幾個方子回去開家店呢。
完全不曉得,徐大全動手,根本不是衝著生意來的。
他就是泄憤,恨淩七幫著董老頭打徐家的臉。
完全不去想,淩家有沒有可能,根本不曉得徐董兩家的恩怨。
這邊事罷,池興月帶著一行人下館子壓驚。
春織李植受寵若驚地坐在大堂裏,覺得自己給二少夫人添麻煩了。
不成想,池興月起身,主動感謝大夥兒麵對困難沒有退縮,她很欣慰。
春織笑了,拍著胸脯說:“二少夫人,春織往後就是你的人了,一輩子都是你的人!”
春芬李植也趕忙表達立場。
池興月點點頭,招呼大家開飯。
一桌招牌菜,七葷八素,得花不少銀兩。
池興月沒有絲毫心疼,開了兩桌,還讓小二拿了兩瓶好酒。
春織感慨,二少夫人是真大方。就是這飯菜,沒府裏的好吃。
不過知足了,她一個下人,能到這府城裏最有名的酒樓吃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如今實現了,心裏滿滿的感動。
酒足飯飽,一行人相跟著回家。
回去跟老太太說了下糕餅屋的事,老太太氣哼哼道:“啥手段都敢使,也不瞅瞅咱家以前是幹啥的!”
池興月輕笑:“八成啊,那姓徐的壓根兒沒打聽過咱家的情況。”
老太太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府城沒個熟人宣傳,就是不行。
若是在江寧府,誰敢在淩家身上動心眼子啊,不被玩兒死,也得脫層皮。
池興月沒太糾結這事,讓人給淩八送了個信提醒,就進空間了。
哼著小調吃水果,完全沒把徐大全放心上。
都不曉得,那邊氣炸了。
徐大全再一次砸了一堆東西:“廢物,廢物,連誣陷都不會嗎,一嚇唬就全招了?
你你你,怎麼找的人?”
徐管家滿頭大汗地跪在地上,不言不語。
腦子不受控製地往那些玄而又玄的方向想象。
好像徐府,就是從那批死士失蹤後,才開始倒黴的。
想到這裏,身子不禁抖了抖。
“老,老爺,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回來了?”
“他們,誰呀?”
“就,就徐勇、徐前他們!”
“滾!”徐大全一腳將管家踹飛,大鼻孔蒲扇了好幾下,才勉強恢複理智。
“讓人給春丫老丁傳消息,再沒進展,就要了他們老爹老娘、兒子閨女的命!”
“是!”
***
一通鬧騰,糕餅屋生意不僅沒差,反而更好了,真是讓人又嫉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