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知又挑眉說道:“你這是打算是要威脅我?你不怕我跟你來個魚死網破嗎?”
衛景清搖了搖頭,道:“郡主也說了,互相踩尾巴而已。”
言外之意隻是互刺,並不會將這事情說出去。
沈悅知雙手抱胸道:“好,本郡主答應你,不將此事泄露出去。”
於是二人擊掌為誓,沈悅知擊掌為誓完以後立馬轉身離開了。
衛景清目送她離開,眸子裏卻蕩開一抹笑意,低聲道:“狡猾的狐狸。”
沈悅知渾身不爽的回到了房間,將門順手關上。坐在床上還拿出了一塊玉佩,沈悅知仔細摸了摸對著燭火看了看成色,心中一喜,還是一個上好的貨。
衛景清敢這麼威脅她,那她順手拿他一塊東西,很公平。
鬧了半夜
蕭君玉一早便起來叫沈悅知起床了,沈悅知不情不願的頂著一雙黑眼圈起來了。
蕭君玉都被嚇了一跳,說道:”天呐,悅知你昨晚幹什麼了?怎麼的眼圈黑成這樣。”
沈悅知擺手說:“你可別提了,昨晚這床睡著一點也不舒坦,我有點認床,半夜睡不著起來翻了翻書看。”
蕭君玉笑了一下,道:“那倒也是,這床我睡著都硬你肯定更不習慣了。”
沈悅知一邊起床穿衣一邊默默詛咒某人,梳洗打扮好以後。沈悅知和蕭君玉又去了昨日一起去的,求平安符的地方。
不巧的是,出門正好碰上了衛景清,又恢複了昨日那副平庸的麵容,若是沈悅知沒有見到他真正的麵目,還以為真天生長的就這樣平庸,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易容的方法竟這麼自然。
蕭君玉見到以後行了禮,沈悅知見了是牙癢癢,又不得不情願的行了禮。
衛景清瞧見小姑娘頂著一雙黑眼圈,掩住了嘴角的一抹笑意。從容的點了點頭,道:“琉璃郡主,蕭郡主。”
沈悅知懶得搭理他,扯著蕭君玉便進去找了那道士,求了平安符,虔誠的去上了幾炷香。
等他們弄完以後,衛景清才進來。沈悅知一樣還是懶得搭理,也不曾說告別,抓著蕭君玉就離開了回了家。
蕭君玉對於沈悅知今天這樣的行為有點不解但又沒問,於是隻好跟著沈悅知坐馬車回府。
而衛景清目送沈悅知離開,也察覺出她一直在生氣也沒有點破,轉身進去了。
年輕的小道士領著他進了後麵的一間密室,裏麵坐著一位正打坐的中年男子。
小道士鞠了一禮喊道:“觀主,人來了。”中年男子睜開眼,讓小道士下去,起身走向衛景清,道:“太子殿下,請坐。貧道這幾日雲遊在外,讓太子殿下久等了。”說著給他倒了杯茶。
衛景清接過那杯茶,道:“不久等,觀主說起也算是我師叔了。哪有讓長輩道歉的。”
觀主搖了搖頭,慚愧的說道:“我早已被逐出門派,怎還有資格讓殿下再喊我師叔。”
衛景清嚐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抬起眼看著他說道:“這聲師叔您擔的起,就算不論門派,你也擔得起這聲師叔;此次前來也是多謝師叔能將我妹妹找到。”
觀主道:“殿下不必感謝,這是我欠你娘的,當年我家族被仇人滅門,是你外公一家救了我。原本入了道,不再說這些凡事。可我全家被仇人所滅,我始終無法安心。最終叛離門派,也非得報了此仇;這一切也是有你外公一家才有我今日。”
突然又黯然道:“隻是也沒想到張老丞相和流月最後有個這麼樣的下場,當時流月讓我去找孩子,這也算是我報答你外公一家的吧。”
衛景清聽到往事,眼底是冷漠的,對觀主道:“此次我來,除了找我妹妹,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