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摟著她,輕聲道,“乖,淺淺。”
上官淺在他懷中一愣,低下頭,神色晦暗不明。
“尚角,你想我恢複記憶嗎?”
宮尚角愣了一下,嘴角微扯,語氣有些發苦,“自然。”
“那正好陸景之來了,我明日就找他瞧瞧,讓他給我配些有利於恢複記憶的藥。”
“好。”
上官淺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楚的聽見他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一下,叫她心動。
她推開他,微微踮腳,吻上了他的唇,
宮尚角眉頭微挑,大手掐住她柔軟的小腰,女人的細腰一隻手可握。
上官淺頭發披散著,臉頰埋進了柔軟的被褥中,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籠罩在她身上,眼神灼熱而深邃。
朦朧的碎光透過窗紙,模糊的畫麵是床上如同鴛鴦一樣纏綿交頸在一起的兩人。
“宮尚角,我愛你。”上官淺道。。m
她莫名感受到了宮尚角不安,便開口安撫,想要用這種方法讓他感受到她。
“淺淺,我也是。”
主臥裏,男人濃重的粗喘聲一陣陣的起伏著,低沉而又醇厚,帶著幾分克製。
他身下的人兒皮膚泛紅,那片白皙光裸的背忽然滴落一滴汗水,從男人俊美的臉上直線墜落……
次日,上官淺拿著杯子中的那點藥去了藥室。
她待在藥室裏整整一日,研究湯藥的成分,皆是些正常補藥,並無異常。
上官淺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宮尚角怎麼會騙她,他那樣的人最不屑於欺騙了。
上官淺看著一桌的藥草,慢慢趴在桌案上。
“怎麼,哭了?”
上官淺沒起來,幽幽道,“你天天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你是什麼鬼魂嗎?”
“嗬,我若是鬼混,第一個把你帶走。”陸景之嗤笑。
“你來幹什麼?不是,你膽子怎麼那麼大,哪裏都敢亂闖。”上官淺起來,抬眼看著他,一臉的不理解。
“說幾遍了我藝高人膽大。”
“什麼藝?賊藝?”上官淺淡淡道,嗓音,漫不經心。
“不對啊,不是你寫字條讓我來的?”陸景之將紙團扔了過去。
“字很醜。”
上官淺瞥了他一眼,打開字條,這字扭扭巴巴的,的確是她寫的,但是……
陸景之見她看半天沒說話,嗤笑道,“行了,自己女兒的字不認識?要看這麼久。”
上官淺嘴角微抽,將字條塞進了熬藥的罐子裏,灰飛煙滅。
“月兒讓你來幹嘛?”
“自然是想幫你恢複記憶啊,這還不明顯?”陸景之道。
“可是她怎麼知道你……”
陸景之玩味的笑道,“哦,不好意思,忘了你還沒記起來,月兒是在無鋒長大的,也算是我拉扯大的了。”
上官淺聽了眉頭微皺,有些遲疑的問道,“那我呢?我也是無鋒的人?”
“你問題太多了,自己想起來不就知道了。”
上官淺愣了一下,看向桌上的湯藥,“那你幫我看看這個湯藥。”
陸景之挑眉看她,“我是什麼老好人,你讓我看就看?”
“你想怎麼樣?”
“答應我一個條件。”陸景之道。
“什麼條件?”上官淺謹慎的問道。
“你恢複記憶後我再告訴你,放心,絕對是你力所能及的。”
“好。”
“這麼爽快?”陸景之有些詫異。
“趕緊給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