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這樣子是……取著了?”
“我哥是角宮宮主,哪有他辦不成的事兒……”
宮紫商感覺宮遠徵後麵要是有個尾巴,估計都翹到天上去了。
“好好好!行了!看宮二那樣應該是取回來了,不然也不能回來。”
宮紫商打斷了他,板著臉接著道,“你先去怎麼不告訴我,到現在才告訴我?要是出了事兒怎麼辦?好你個宮遠徵!”
宮遠徵垂著頭嘟囔著,“先前哥不讓說。”
“你就天天聽你哥的吧。”宮紫商沒好氣道。
宮紫商抱肘背對著他,宮遠徵有些委屈,“紫商姐姐……”
“去叫人備著水。”
藥效來的很快,沒有半晌,上官淺就被疼醒了。
她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刺痛,眼前一片黑暗,耳邊回蕩著尖銳的聲響,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模糊了起來,仿佛她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
她的嘴唇白的下人,整個人汗涔涔的,如今痛的在床上蜷縮著,眼淚止不住的下流。
“淺淺,淺淺!”
宮尚角抱著上官淺,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真的太太痛苦了。
“宮尚角,好疼……”
宮尚角紅著眼眶抱著她,他知她疼,卻沒有辦法給她緩解,他甚至不知道該碰她哪裏。
“淺淺……淺淺……你忍忍……藥效過了就好了……你會好的,毒會解的……”
宮尚角一遍遍在她耳邊重複著,一遍又一遍,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上官淺疼的眉頭緊鎖,她痛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死死咬著牙關,嘴角滲出了死死血跡。
宮尚角見狀,感覺捏住上官淺的下顎,他啞著嗓子,略微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求你,求你,別咬……”
上官淺疼的根本聽不進自己的話,她疼的意思模糊,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宮尚角把自己的手臂塞在她的嘴裏,“咬這裏,疼就咬這裏,淺淺……”
上官淺紅著眼眶,死死的咬著宮尚角的手臂……
“淺淺……淺淺……”
宮尚角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手臂上被咬的血液順著小臂淌到了指尖,鮮紅的血液滴在黑色床單的榻上,消失不見……
他像是察覺不到痛一般,隻是死死地盯著她,一刻不敢鬆懈。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過去的上官淺徹底暈死在了榻上,宮尚角也暈倒在了一旁……
宮遠徵推開門便看見暈死過去的兩人,兩人唇色慘白,宮尚角的一條手臂還滲著血跡……
“哥!”
宮紫商見到這一幕也嚇的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快步過去摟起上官淺。
“淺淺!”
宮遠徵一過去便抓著宮尚角的手腕把著。
宮尚角這時睜開眼,輕聲道,“遠徵,淺淺她……”
“她藥效過了,很快就會醒。”
宮尚角這才鬆了口氣,掙開他把著脈的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匣子,之後便又暈了過去。
“快,快叫人,金祁!金複!”
宮尚角定是在取冰蓮時受了重傷,宮遠徵鬆開他的衣領,將衣服拉下,背後滿是灼傷,他又把了把脈,內力所傷!
這時金祁和金複進來了。
“快,把我哥帶到徵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