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若出了什麼事?宮門該如何?宮子羽整日想著雲為衫,若是沒有你,他根本沒辦法把宮門之事處理的滴水不漏,宮子羽沉溺情愛,怎麼如今連你也這樣?”
宮遠徵情緒有些激動,他完全不同意宮尚角的做法,九死一生,為了上官淺,一個如今仍與無鋒有所勾結的女人?
這不是他認識的宮尚角!
“遠徵,我這一生不是為宮門而活的。”
“怎麼不是!宮門的子嗣生來就是為了宮門,為了舊塵山穀的。
你不能去,我可以讓金祁和金繁一起去,總之,你不能去。”
“宮遠徵!”宮尚角聲音雖不大,但卻頗有威嚴。
宮遠徵喝了口水,努力冷靜下來,“你給一個能說服我眼睜睜看著你為了上官淺去送命的理由!”
“我是角宮的宮主,可我也是上官淺的夫君,也是宮樂央和宮予深的父親,我的責任不止對宮門。”
宮遠徵見他都這樣說了,他是無論如何都勸不住他了。
他勸不住,總有人能攔住。
“好,那我去給你備些藥,以備不時之需。”
宮尚角對宮遠徵的了解程度怕是他肚子裏的蛔蟲都有過之而不及。
宮尚角悠悠道,“遠徵,你若是敢去長老院找長老們……”
……
“我去備藥。”
宮遠徵無奈的撓了撓頭,趕緊進了藥房,找藥。
……
上官淺回了角宮後,角宮的侍衛就封鎖了這個角宮。
……
真就給她關角宮了。
她剛進院子,兩個小家夥就跑了過來。
“娘親!你和爹爹去哪兒了?”
上官淺一手牽著一個,笑道,“娘和你們爹去找你遠徵叔父了。”
桂兒不高興的嘟著嘴,“怎麼不帶我們去!”
上官淺輕輕捏了捏他的小耳朵,“那還不是你們沒起床,小懶貓們。”
“哦~~~”這一聲,調子拉的老長,桂兒還是不太高興他們去找宮遠徵沒帶他倆去的事兒。
“爹爹呢?”月兒見沒看見宮尚角的身影便問道。
“爹爹和你遠徵叔父有事情要談,許是一會兒就回來了,娘親去給你們做你們最愛吃的棗糕好嗎?”
兩個孩子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吃的吸引了,連連叫好,然後屁顛屁顛跟著上官淺去了廚房。
晚上,上官淺哄的兩個孩子睡了之後,回了房,卻發現宮尚角仍未回來。
她披上披風朝屋外走去,在門前等了許久未見他的身影。
“是聊的太晚歇在徵宮了?”
上官淺喃喃自語,然後便回了屋。
直到第二日午間,宮尚角仍未回來。
自她回宮門起,宮尚角從未這樣過,即便夜間有事,也會派人告知她。
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對,想要去徵宮尋他,可剛到角宮門口就被侍衛攔住了。
金複攔著她,麵色嚴肅淡漠,“淺夫人,角公子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允許,您不可以踏出角宮一步。”
“我隻是想問問你家公子去了何處?”
“公子的事從不和我彙報。”
……
油鹽不進!
上官淺轉身回去,想著金複是綠玉侍衛,他仍在角宮,說明宮尚角尚在宮門。
想到這兒,上官淺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