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孤山派突然遭遇滅頂之災,爹娘拚命將我送下了山,遭人追殺又武藝不精的我被他們逼下了懸崖,之後便失去了記憶,我在各處乞討流浪被人欺負,那時,你還救過我一次。
後來,點竹發現我失去記憶將我帶回了無鋒當做義女收養,我不想再過那種受人欺負的日子,成日拚了命的習武,很快就爬上了魅的位置,同時我的記憶也逐漸恢複,仇恨催使我更加努力,可事實上我一直都不喜歡練武,從未變過。”
宮尚角坐在那兒,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薄唇抿著,沒有說話。
“你別這麼看著我,顯得我很可憐一樣,和我先前和你坦白的沒什麼差別,隻是更具體些。”
是啊,和她五年前和他坦白的沒什麼差別,隻是更具體了些,五年前聽的時候隻有懷疑,而如今他為什麼聽了會這麼心疼……
宮尚角道:“沒有可憐你,隻是有些心疼。”
上官淺一愣,轉而笑道,“角公子真的心疼我的話,就把我想要的給我吧。”
宮尚角愣了一下,突然身體輕顫,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
“你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的感情牌,我若是宮子羽那樣的性子,應該早就把白心石雙手奉上了。”
“可你是宮尚角,所以不吃這一套,對嗎?”
上官淺拿了個糕點,咬了一口,好甜,小孩子才愛吃的玩意兒。
宮尚角搖了搖頭,看著她,“不吃別人這一套,可你不一樣。”
上官淺眸子突然亮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他是要把白心石給她了嗎?
“三個月,三個月後我把白心石給你。”
宮尚角見上官淺皺了皺眉,“不要?”
“我要!”上官淺急忙應道。
她本就隻給了自己三月時間尋白心石,如今他願意給她,她也省了事兒。
“前提是……”
“還有前提?”
被打斷話的宮尚角有些不悅的看向她,“不願意?”
上官淺擠了抹笑,“你先說來聽聽。”
“這三個月配合我,扮演好角宮夫人的角色。”宮尚角開口道。
上官淺不解,就三個月她有什麼可演的,演的再好那角宮夫人以後還是得別人做。
宮尚角知道她在想什麼,“至少讓大家知道月兒桂兒有一個好母親,日後你離開了,大家才不會說他們是野種。”
上官淺一怔,定定的看著他,他的話像一根繩子,勒住了她的脖子,叫她無法呼吸。
“不願意嗎?”
“我願意,我會做好角宮夫人,在這三個月裏。”上官淺認真的看著他,肯定的回道。
她能心甘情願留在宮門就好,哪怕隻有三個月,宮尚角想著。
昨夜的事提醒了他,上官淺想要的東西一日拿不到,她就一日不會安分,在角宮找不到,她就會想辦法在整個宮門找,宮門各處都有機關,他不能時時刻刻守著她。
他隻能用這種方法穩住她。
“這三個月在角宮安分些,多陪陪孩子,別再出現昨晚的事兒。”
上官淺乖巧的點了點頭,他早說願意把東西給她,根本不會有昨晚那檔子事兒。
“宮紫商找人算了日子,完婚就定在月末。”
“月末?會不會太倉促了。”
現在已經是中下旬了,距離月尾不過七日。
“宮門會安排好,你不必費心。”
“哦。”
無所謂了,他們不嫌倉促就行。
上官淺倒了杯茶,放到宮尚角麵前,又給自己倒了杯,看著遠處的上官月,上官桂和宮遠徵正玩的開心。
她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給上官月和上官桂換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