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就對了嘛。”宮紫商拍了拍上官淺的手,一副欣慰的模樣。
一旁的金繁見她聊的都忘了時辰,遞上了杯水,然後道,“夫人,天色暗了,我們該回去了。”
宮紫商正好覺得口渴的不行,接過杯子喝了水後,起身道,“天色暗了,我們該回去了,這金繁啊一到天黑可一刻都等不了呢。”
金繁尷尬的趕緊一把捂住宮紫商的嘴,咬著牙扯著笑道,“夫人又在胡說八道了!”
說著便趕緊摟著宮紫商出去了,奶娘抱著宮凡商也趕緊跟了上去。
上官淺起身送他們出了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家幸福的叫人向往。
她見他們離開後,剛轉身便撞入了宮尚角的懷裏,她嚇的退了退,他退多少,宮尚角就上前多少,將她快逼到門外時,一把環住她的腰將她帶了進來,然後將門重重關上。
宮尚角垂著頭靜靜的望著她,眸色深沉近墨,臉色越發的陰沉,低沉的嗓音裏努力壓抑著怒氣。
“和我完婚就這麼不情願?”
上官淺被他圈在了懷裏,後背緊緊貼著牆壁,避無可避。
“抬頭看著我,回答我!”
“角公子想多了。”
上官淺神色如常的推了推他,她看出他生氣了,不想和他多爭辯這些,想著就這麼搪塞過去。
宮尚角站著一動不動,將她的雙手鉗製住舉過頭頂壓在牆上,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不耐煩地重複道,“回答我!”
上官淺覺得有些羞恥,避開了他的視線,解釋道,“我隻是覺得沒必要。”
宮尚角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哦?那後麵怎麼又答應了?”
上官淺緊張的看著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動了動唇,略帶幾分自嘲的笑了笑,他盯著她的眼睛,有些泛紅像是不甘又像是絕望,他接著說著。
“先前百般推辭,一聽見宮紫商提到孩子的名分就立馬答應了,上官淺,我算什麼?”
上官淺緊緊咬著嘴唇,眼眶微紅,“你是孩子的父親。”
“是嗎?可我怎麼感覺我就像是一個你上官淺可以隨時拋棄的工具?”
“我沒有。”上官淺否認道。
“沒有嗎?五年前利用我留在宮門,然後拋棄我,現在想利用我得到白心石,利用我為孩子尋得宮門庇護,達成這些後再拋棄我,你瞧,於你而言,我難道不像個隨手可棄工具嗎?”
“孩子不止是我的,也是你的,別說的像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一樣,五年前的事怎麼也是相互利用,角公子難道沒有利用我,痛擊無鋒?”上官淺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