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怎麼知道無用。”
他究竟什麼意思,他是有意將白心石給她嗎?可先前問他要他又說絕無可能。
宮尚角朝上官淺靠近了些,“孩子不要了,東西也不要了?為了拿東西不惜暴露行蹤引我出現,它對你而言不可能不重要。”
上官淺看著他身後的宮門,一屋一瓦都和以前一樣,可她真的應該留下嗎?
上官淺看著他,眼裏滿是探究,“角公子究竟什麼意思,不如說清楚,我愚笨,揣測不透公子的心思。”
宮尚角一把抓住她手腕,將她拉進了宮門,上官淺一時沒有防備,被門檻跘了一下,跌入了宮尚角懷中。
宮尚角順勢一把環住她的腰,將她禁錮在懷中,他的下巴墊在她的頸窩上,對著她的耳朵意味深長道。
“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嗎?我什麼心思,你不會不明白。”
上官淺隻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朵和脖頸上,不禁渾身戰栗,她驚的想要一把推開他,卻發現他摟的太緊,她根本推不動。
她放棄了掙紮,笑著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另一隻手揉捏著他的耳朵,學著他的模樣,在他耳邊溫聲道。
“把留我在宮門,怎麼?角公子不怕我一個沒有情的無鋒刺客再次把你們宮門擾的不得安生?”
宮尚角愣了一瞬,瞬間耳朵通紅,鬆開了她,不以為意道,“單憑你,沒那個本事。”
說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牽上她的手,拉著她上了宮門階梯。
一入角宮,便瞧見滿園的白色杜鵑開的正盛。
“愣著幹嘛,還不進來?”
宮尚角見上官淺站在門外,不知在想什麼出了神。
上官淺看著他,直言道,“我有話說。”
宮尚角掃視了眼院子裏的杜鵑,“說。”
“我要有自由出入宮門的權利。”
“給你權利,方便你把宮門賣了?你現在已經這麼沒職業操守了?”
“我的身份來曆角公子清清楚楚,我還廢那些個勁兒幹嘛?角公子放心,我的孩子隻要在宮門,我就絕不會做不利於宮門的事。”
“我們的孩子。”
上官淺沒在意他刻意強調的一句,接著說,“可以嗎?”
“不可以,你要的是不是太多了,又要白心石又要自由出入,你當宮門是商鋪?”宮尚角皺眉,語氣有些不悅。
“那我不留了。”
宮尚角深深地歎了口氣,猛的將她拉近,微微的弓下身子,嘴角的笑慢慢凝結,眉眼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上官淺,你真當我角宮是什麼?”
上官淺必須得見到孤煙歎,他上次給她的藥劑量不足,不知何時就會毒發,她必須把剩下的藥拿到。
該死的孤煙歎,他一定是故意私自扣藥報複她。
“我沒這個意思……”上官淺垂著頭,委屈道。
宮尚角歎了口氣,“想出宮門的時候就和我說,我帶你出去。”
“別再隨便說不留了這樣的話。”
“可我早晚都會離開的,不管找不找得到白心石,我隻給自己三個月。”
找到白心石,她去刺殺點竹,死路一條,找不到白心石,半年之期一到,毒發 也是死路一條。
她隻給自己三個月,到時候無論如何她都會離開,她決不能在宮門毒發,決不能在孩子麵前那樣醜陋恐怖的死去。
宮尚角緊握拳頭,指關節泛起白色,手臂微微顫抖。
無論如何,她都要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