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洗禮派的主義富有煽動性,蠻族的劫掠邏輯是它存在的形式。一個循環的曆史的摩天輪不停地旋轉,曾經是貧窮階層的人聚集在一起借助它擊碎原有秩序而成為富有階層,緊接著被他們確立的秩序所塑造的窮人,又會借助它的力量循環下去並試圖到達摩天輪的頂點。已經坐在神壇上的人,敏銳的警覺著通向這條路的終點的第二人,黑狗在這條路上搜尋著獵物。它是一種通向自我權力的工具,走在前麵的神壇的代言者通過它致富的手段是不惜敗壞沉降人性以及掠奪和殘害,而不是去光輝的創造。
保守的魔鬼,出於需要向洞穴裏注入貧窮的燃油和無知的潤滑劑,勒緊韁繩而後肆意作惡。它在羊群的痛苦聲中作樂至疲倦,沐浴著權力並清洗身上的塵埃,對頑固的汙漬咆哮著:“我要清洗!清洗!再清洗!”,之後倒在溫床上歡快的沉睡。它的耳朵不再傾聽而成為壓製的利器,出賣任何信任這雙耳朵的羔羊。沉默的壓製和重力的束縛,使它如虎添翼。
他們掠奪和壟斷價值,人的價值也一同被掠奪,這價值被製成金色的鞭子抽打在認真而努力旋轉的陀螺上,雖然疲倦,仍要旋轉,至死方休。蛆蟲裏的寄生蟲,用努力適應的忠誠認真的抽打著陀螺,寄生者揮舞金色的皮鞭是它們存在的全部價值。饑寒交迫的流浪漢在寒風中孤獨的祈求自身的價值,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再洗禮派誘惑他奉獻力量甚至自我犧牲,以許諾另一個天國的實現。
金狗圍著纖夫狂吠,這些表達著正在腐爛的價值的末人,在通向自我權力的神壇的路上必然成為無足輕重的蛆蟲。金狗用獠牙賦予黑錢一種由肮髒和欺騙堆積而成的高貴的地位。
隻有較量失敗之後,魔鬼才會放棄殘害眾人。
在金色的皮鞭的抽打下,一隻羔羊忍受疲倦並在不良情緒的戲謔中忍辱負重旋轉著,忍受成為了奴隸津津樂道的美德。它原本有快樂和痛苦這兩支槳,但在虛無的誘騙中拋棄了快樂的那一隻槳。圍繞著自我的深淵旋轉的羔羊,隻有同時劃這兩隻槳,才能到達幸福島。遙望遠處的島嶼,洶湧的波濤伴隨著沉重的死亡之音將掙脫者擊退回此岸。掙紮的生物,把“虛無”奉為真知灼見,如果一切都是虛無而沒有意義的,這就給了怯懦自虐的人提供了毀滅而不創造的理由。在虛無的指引下,快樂和痛苦,他們任意一個也不想需要。沒有人能夠在空中懸停,不超越就會向下墮落並墜入自我的深淵。向上攀登,去飛行,沉默的羔羊們,請多曬曬求真的太陽。“萬物要成為你的醫生”,深入自然的環境中認識並理解它,這是對人性的一種治療。自然狀態裏的動物沒有將殘暴發揮到能夠像人類那樣把它提高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飽餐過後的獅子,不會不擇手段的去屠殺它接下來並不需要的獵物。一種長遠的貪婪的需要,使得人們為了征服和屠戮而變得瘋狂。
虛無至單一自我否定的狀態。由缺乏張力,生命在張力與幻想的掙紮中枯萎。
強製的虛無,如果他們參與其中,並能夠獲得表示同意的力量。這種虛無之網就會自行瓦解。
圍繞著生殖和運動的遊戲,使得和平友善成為持續的可能。更多的人被訓練用於競技,遊戲是一個社會動力的穩定器。
快樂的各種形式,是關於運動的過程和結果的一種體驗。
在牧場的邊疆,有一隻羊返回到了祖先的牧場。在它返回的旅途中,被同類視為興風作浪的惡狼,對它不斷的羞辱被腐爛者用於表達一種對忠誠的努力。它像一個異類一樣承受著惡狼滲透的殘局。對來自邊疆的任何生物的羞辱成了腐爛者獲得安全保證的一種巨大安慰的來源。
一個被知識的水蛭殘害的生命的病症是怯懦和博學,它使你是忘記了成為你自己,而徹底成為了別人的容器,大量的充滿噪音的信息占據了原本是屬於勇氣和光輝榮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