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和教官小情侶(1 / 3)

秦教官大震嘹亮口令已經好久了,把嗓子都整得幹幹掉了。他想起自己未融的冰塊水瓶,打算喝一口。他怕,隻用文件夾遮遮掩掩,瞎摸一通,潦潦草草的發,也卷來也卷去。

他從風吹的亂氣裏,嚐試睜開了眼睛,手指撥開灰塵與沙子。浮瀉而上的,是梁教官的圓臉,似柔是滑一頭發,黑黑。

秦教官看著她,梁教官也看著他。這叫姓秦的某某人更加的羞,對應著自個兒的嫩腰。

受了梁教官的好幾眼,倒如同受了梁教官的一拜。

秦某身為學生們的教官,理應不該有這樣的情節,這跟嚴明的紀律,規定的身份,都是不可饒恕的,不般配的。於是乎,他一溜兒調轉好步調,假裝是在檢查一群王八羔子的軍姿,其實是為了控製自己和她對視,秦教官不知因禍得福,迎麵撞見倆小鬼在玩。

秦教官首先站好了軍姿,並胸有成竹完畢了,才咬字清楚的說:“都多大了!還幹這種幼稚事?要是我,我都難以啟齒,直接就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可憐的一對兄弟瑟瑟發抖著,立馬站好了,站直了,企圖還有補救的可能,果真焉知非福了,不僅吃了秦教官的一頓訓,還做這個臭事……

白腰文捏夠了泥,想畫龍畫鳳,畫四神獸,把花也一並畫上了,與其說是三生有幸,不如說是有緣,就撞上這麼一幕了。好大哥在男孩子的身上做俯臥撐,倆人的唇欲貼還不貼的模樣,把身下之人羞成不得不用衣服遮臉。說來說去,因為這一對兄弟都是男孩子,所以羞恥熏紅了他倆的臉麵。

白腰文一看到這個,兩眼閃閃,要是和阿偉試試,那可就真好玩了!葭客紅看他一臉的入迷,還以為白腰文他漸入佳境,是玩到巔峰的所得:“想甚莫呢?想這麼香”

白腰文圍繞有興趣品煙火事:“真比不了,玩得不愧是‘花’”

葭客紅也嘖嘖稱讚:“可不是嗎?我也就頂多有個勇氣,當著全校領導的麵花樣炫耀煙煙酒酒的啦”

白腰文瞥了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說得好像是你比混混要好很多一樣,你在那是一夏蟲,這學校又不會通融人亂來,再者呢,學校第什麼玩意條說了:禁煙禁酒”

葭客紅搖頭晃腦,一本正經地念道:“珍愛生命,遠離文君”

與此同時,秦教官命令喊得英勇無畏,一身正氣,這下可算不是什麼左右轉,而是:“散了散了,去休息你們的吧!”

白腰文說了句葭某人你這狗嘴,便轉身找阿葦去。

他見有樹蔭,遮掩著一人,應該是阿葦,他忽而的想到,還有教官們在。

阿葦正在這樣的場所,他不好幹脆見麵,更不好直來直去的說話。爽性挑個離她不近不遠的位置坐下,感受感受曖昧的氣息,以及這女孩子的頰邊紅,是為了什麼而紅。

想起竟有如此好事,夠他一整天樂的。

正這麼尋思著,忽聞阿葦的忍俊不禁,什麼使她這麼樂?他來了興趣,想要一探究竟,忽覺到有手掌拍到自己肩膀的力氣。回首不是燈火闌珊的阿葦,是擾人清夢的葭客紅:“哎,哎,你賞什麼花呢嗎?專心得驚人啊”

他不搭理葭客紅,自個兒環顧四周多時,又讓葭客紅站崗盯了好一會兒。得教官們不在的報告,他可來不及讚歎今兒運氣多麼多麼的好,便抽身挨阿葦一起坐了。

片刻,白腰文跟阿葦小語好幾句,被蹙柳葉眉的她摁住,強行咬了他鮮嫩多汁細皮,似是罰他擾可憐人開心點。白腰文本能地微喘亂飛,眼神一意強逞出“是陰雨下水了,不是哭了”。姑娘家家的綿胭脂,被他鼻尖沾染得糊塗塗。但身旁之人不僅正視前方,還笑聲琅琅。

“你為什麼不理理我?好嘛,那我自己去玩玩罷。哎呀,正好老舍先生那邊,白房子缺個人兒呢!”文君故意滋事,氣氣她。

阿葦沒怎麼聽清他的暗中所指,滿心以為白腰文真真是要翻天了,以前惹我逗我騙我欺我,現在還膩煩了我,上哪找這種好事?怕不是當自己是一玩物,想得著就擺在桌上看,想不著了,嗬,自己死了活了也不會曉得什麼吧!

白腰文見她當真怒了,快動真格了,麵上悠悠然,心上飄飄的,已經全心投入阿葦,會如何如何懲罰play當中。

阿葦暗自神傷,連鬧劇都沒再看了,腦子隻殘留個半截的瓜。

各位客官們,來來來,吃吃這場鬧劇的瓜如何。

大哥大撇撇小嘴,怪罪男孩子:“哼,都怪你,人家哪裏就喜歡…玩什麼剪刀石頭布了嘛!!!”

男孩子滿臉草書著問號,睜著大大的眼,懷疑眼前人不是大哥大,倒是個小女生:“我怎麼你了嗎?是你先說‘好累好累哦’的,我隻好絞盡腦汁才想出辦法來,好心還得被你當成驢肝肺來使,真是的”

大哥大扭動著小屁股,粗大的腰,賣力酷似倒拔垂楊柳:“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啦!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他氣氣的沒有傷心,上前就給男孩子一個甜心拳擊。又轉念一想,非常活躍的認為,這種事才不可以草草了結呢!又撲到男孩子的胸膛上捶來捶去一番,屬實慘不忍睹,眾人憋笑憋到辛苦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