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的房間內傳來一陣哭泣聲,聲音有些許的小,還帶著一絲顫抖。
暖黃色的沙發腳,一位身穿白色睡裙的女生頭放在手肘上,屈膝把自己抱成一團,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滴下,她的鼻頭紅紅的,身體時不時的隨著哭泣抽搐著。
魏卿予是一名嚴重的社恐患者,隻要是和不認識的人呆在一個空間就會很不自在,她很享受一個人的孤獨。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隻給她留下了一大筆的遺產,她沒有其他的親人了,隻剩下外婆,外婆獨自把她撫養長大,就在她剛上大學的時候,外婆也離世了。
她本來性格就比較孤僻,外婆過世之後就更甚了,除了一個從初中玩到大學的閨蜜之後,就沒有什麼跟她關係很好的人了。
她大學畢業之後,跟隨大流找了一個普通但是能養活自己的工作,她沒有什麼壓力,房子是父母留給她的,之前父母留下來的遺產還有一大半存在銀行。
她每天過著和別人一樣的朝九晚五的生活,就是讓自己勉強的和社會交融,不至於顯得很明顯。
但是由於她拒絕參與公司的各種團建生活,上周五她被公司以裁員的名義解雇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的閨蜜因為突然的一場不起眼的小病在剛才被醫院宣布死亡。
其實工作她並不是很在意,但是好友的去世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從外婆去世之後,她的社交就僅限於這位好友,而此時的噩耗不外乎於一根擊垮她的引火線,她好像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留戀了。
就在她傷心的感覺有點吸不上氣來的時候,她隱約看見自己被一團白色的不知名光團像一雙溫暖的雙手一樣把她包裹起來,隨後就失去了知覺。
一座蔥蔥鬱鬱的小島上,沒有一絲人類踏足過的痕跡,隻看的見植物在瘋狂的生長。
魏卿予的眼睛輕眨了兩下,然後睜開。
“這是哪裏?”
魏卿予生出疑惑。
“歡迎來到孤身一人生存種田遊戲,我是你的終身指導員---埃米。”腦海中的白色光團出聲道。
“遊戲?我為什麼會在遊戲裏麵?”魏卿予猶豫的問出自己的疑惑,她還不是很習慣跟不熟悉的人聊天,當然她也不知道著個白色的東西是什麼,能不能稱得上是人。
白色的光團子一閃一閃的,隨後聲音響起:“這是一個很少有人會知道你的遊戲,不對外人開放,一百年隻會選取一人進行,在這裏有與你所生活的星球不一樣的動物和植物,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不過為什麼你會被選取,我隻是一個引導者,沒有權力去知道。”
魏卿予雖然是一個社恐,但是她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隨著她大腦的冷靜,她在地球上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和人,在哪裏都一樣,既然命運把自己選擇到了這裏,那自己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魏卿予打量著自己的周圍,她好像是在一個有點類似於平原的地方,不過這裏的植物都很茂盛,而且她目前好像沒有看到什麼可以居住的地方,她不會要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吧!
隨後她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是一個生存類遊戲,那麼應該不是讓自己就這樣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