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銘聖皇二十二年,上天好像發怒了,烏雲密布,望上去仿佛緊挨著,生怕下一刻就被黑雲吞噬,一條條銀蛇在烏雲中四處奔竄,給黑夜偶添一點光亮。
天星國度的大雨連著下了十五天,大雨滂沱,洪水夾雜著泥土沙石,化作噬人的猛獸,所過之處盡皆變為一片茫茫,失蹤,死亡,流離失所之人不計其數。
“天銘,你這天星帝,屬實不稱職。子民都這樣了,你不想辦法彌補一下。”
在一座大殿中,最上座並排坐著兩個人,都是中年,左側中年人眉目間不怒自威,體格魁梧,自帶一股帝王之氣。
右側中年人人稍顯圓潤,富貴姿態,麵帶笑容讓人如沐春風,生不出一點氣來。
“洪王,我這天星國跟你沒多大關係吧,子民是我的子民,不是你的,隻要能得到那個礦脈,這個國不要也罷。”左側天星聖皇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說道。
“該死的,為了競爭,為了壓製我,他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右側洪王略微有點坐立不安“喂天銘,咱們可是從小玩到大,我隻是給我哥打打下手,你可別在氣頭上把我給滅了。”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誰能得手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我的實力比你哥強一線,這個世上比我強的人多了去了。若不是上次突破傷了氣血,我一定讓你們赤炎帝國付出代價。”天銘聖皇大聲厲喝。
“天銘你不會把這個次暴雨怪罪到我哥頭上,我想說我哥根本沒這麼大本事,這是天意。”洪王大聲想要辯解。
“那這雨為什麼不下在你赤炎帝國。”天銘聖皇開口。
洪王張了張嘴,無法辯解,畢竟事實就是這樣,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滾吧,回去告訴你哥,五日後在兩國交界處,礦脈入口,來一場對決,決定礦脈的歸屬,也決定帝國的命運,誰勝誰就是最後的王。”天銘聖皇抬頭望天,看著正在下著的大雨,歎了口氣,這口氣仿佛也抽走了他的精氣神。
“天銘,以你這個狀態不可能贏的。”洪王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發小和自己的大哥生死決鬥,更何況已經相當於送死了,可看著天銘的目光硬生生忍住了。
“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洪王歎了口氣,慢慢的走出了大殿。
天銘聖皇看著洪王走出大殿,多天以來的壓力紛至遝來,他想要解脫,他要借此成全自己,也成就赤炎帝國,隻是愧對了天星國度的祖先。
這十五天的大雨令這早已千瘡百孔的帝國開始飄搖,到如今,這以往人來人往的大殿早已空無一人,五日後天星將成為曆史。希望日後赤炎他能秉承我的意誌繼續強盛下去。
五日後,雨越下越大,到如今已經有幾分傾天之勢了。
洪王和他哥如期到達礦脈入口,片刻之後,天銘聖皇獨自一人來到這裏,看上去有些,蕭索孤單,雖然蕭索用在這樣一個強人身上很不恰當。
“來了,直接開始吧。”洪王他哥赤炎帝率先開口。
“好。”天銘聖皇大笑著吼了一聲。
接著兩人騰空而起,灰色,紅色的光芒交織在二人身前,將兩人罩得嚴嚴實實的,雨點好像自動避開了兩人。光芒將四周映得像白晝一樣。
天銘握拳緊繃著,身體前傾,在空中一閃到了赤炎身前,一拳打出,在四周都形成了音爆,雨滴被打成水霧四散開來,赤炎被打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