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你送兩位姑娘回女客院落,畢竟天黑,要是走錯了路,被射死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宮尚角耐人尋味的說完,看著宮遠徵。

宮遠徵看著他哥一臉的不情願,隨即才說了聲好。

回去的路上我陰陽怪氣的說:好~

讓你送一下你就這麼不情願。

你又不是我哥。

我看他一臉驕傲的說著,真想捏捏他的臉,但是也隻敢想想,畢竟上官淺就在後麵跟著。

上官淺看著前麵的兩個人的互動,很是疑惑,他們的關係有這麼好嘛,這個孫月嬋有點可疑。

沒我多久就到了女客院落,告別後進去一看,宮子羽,雲為衫都在院子裏站著,還有一堆侍衛。

上官姑娘,孫姑娘你們這是去了何處?

上官淺行了禮:去了醫館。

哦?你可是身體有哪裏不適?

上官淺用同樣的說辭:“前日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濕氣鬱結。所以我隻拿了一個白玉令牌……因此我前去找他,想求個方子……”

說完這句,上官淺停了停,然後似乎鼓起勇氣,臉上泛起紅暈。

“這樣也許就能夠拿到金製令牌,被執刃大人選中,成為新娘。”

如出一轍的是,她露出嬌羞的笑容,明亮的瞳光華流轉,很是綺麗。

果然,宮子羽對她如此直白的話語頗感意外,其他人也不覺得奇怪,若說是為了成為新娘而擅離女客院落,那無可厚非。宮子羽反倒有些臉紅,輕咳了一聲,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雲為衫,但雲為衫隻是把臉低垂,沒有過多的表情。

宮門內地形錯亂你是怎麼找到醫館的,而且宮門內高度戒嚴,你竟然一路暢通無阻,有來有回?

上官淺微微皺眉的樣子楚楚動人:“確實很複雜,把我都繞暈了,幸得遇到一個去醫館取藥的姑娘,跟在她身後才找對了地方。回來還是徵公子送我們回來的。”

那孫姑娘你呢?你去了何處?

回執刃大人:我也是去了醫館,前幾日太夫說我有些體虛,我就去醫院找大夫拿藥,半路碰巧遇到了徵公子帶我去醫館,所以這幾天我都有去醫館找徵公子拿藥,大家都知道,而且上官姐姐也說了是徵公子送我們回來的,如果執刃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問。

我一番回答完畢,看著他,就算他派人去文估計宮遠徵也不想理他,畢竟他哥哥可是回來了。

其中一名新娘忍不住與人耳語:“這麼輕鬆就過關了?”

富嬤嬤辦事嚴明,歎了口氣,無奈地咂咂嘴。

隻有雲為衫,等著宮子羽說到重點。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上官淺姑娘求證。”宮子羽果然話鋒一變。

“執刃請問,知無不言。”

接下來宮子羽又問了上官淺治好雲為衫的藥是怎麼帶進來的,兩人一問一答,好不流暢。

結束後,宮子羽跟雲為衫道了別,就帶侍衛離開了女客院落。

兩個狼人互保也是挺會玩,我看著她們,伸了伸懶腰回到房間。

上官淺瞥了一眼孫月嬋看她進了屋子,暗示雲為衫跟她去屋子裏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