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七天長假的第一天,喪屍危機就這麼毫無征兆地爆發了。
當時我躺在床上刷著手機,刷到大量的個人賬號發出的實拍視頻,起初我還以為又是哪個藝術大學進行的行為藝術。但是在我朋友發來一大段消息,從早上發的:
【我暈車,要吐了】
【這塞車塞的我懷疑人生了】
【這不是高速路,這是停車場!】
到現在的
【快跑!喪屍是真的!】
【其實我一直喜歡你】
我的大腦直接是一片漿糊,不清楚這到底是是哪門子的惡作劇。
手機鈴聲響起,
是我..三秒前還是好哥們現在是普通朋友打來的視頻電話,拿起手機,顫抖著手還是點了接聽。
隻見好哥們頭上帶血,臉色慘白,流了很多虛汗,他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反轉了攝像頭。隻見餐廳包房裏,伯父伯母都已經仁首分離,失體倒在雪泊之中。
作為一個隻會阿巴阿巴的大學生,我還是沒忍住尖叫出聲。等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叔叔阿姨身上裸露的皮膚,還有...投爐..都是青灰色的,分明不像正常人的膚色。我也明白,他不會是拿父母開玩笑的沒品小子。
我冷靜下來後,我問道
“我要怎麼救你?你知道的,我家隻有錢,和菌隊警方一點能用的關係都沒有,雇人的話在國內又沒有槍支彈藥,雇傭兵也不合法”。
我沒想到的是,他隻是慘笑了一下,將攝像頭轉回了正麵,向我展示了手臂上的潰爛,
”這就五分鍾,原本隻是咬痕,撕下來一小塊皮,現在爛的像地裏的南瓜。如果電影電視劇裏說的沒錯的話,我馬上也要變成那樣了,希望我能變個屍王,像是小說裏那樣,雖然失去了大部分理智,但本能還是會保護你“
我沉默了,不知道是因為他那像根莖旁的西紅柿一樣爛的比喻,還是因為接受不了他已經被咬手腕都開始發青潰爛。不過絕對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土味表白。
“好了,掛了。你一個生存狂應該知道怎麼籌備物資,看這樣子估計也不是地區性的,你快去準備準備好好活著吧,嘟嘟嘟”。
忙音傳來,是他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不過他說的也是,當務之急就是備好物資確保自身安全,然後再在網絡電力中斷之前,再確認他的情況。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再出發去救援。不過省外啊,該死的豬頭,為什麼要出省旅遊。
我和我媽住在超一線城市鵬城,是國內四大超一線之一。作為超一線城市,最不缺的就是人口。在經濟角度,這有利於經濟的發展,作為務工城市,有些在省內的勞工選擇了回家看看。而哪怕是十月份的廣door,也有著26-36度的可怕高溫,所以小資以上的家庭很多會選擇北上避暑。
我們家在別墅區有一棟,在市中心有一套。因為我媽不是很喜歡別墅區太過安靜的地理位置和氛圍,所以日常都是在市中心居住的,能和姐妹逛街吃飯,送菜快遞也方便許多。隻有在聚餐或者節假日的時候,才會回別墅住。
不過好在今天媽媽在給我做完午飯放在桌上後,就出發去別墅收拾收拾準備這幾天開party。我現在一個人也方便行動,於是在給媽媽發了個信息告訴他別出門之後,而我也要開始打算打算要怎麼囤物資了。
起床,光速洗漱後,回到房間打開我的王之寶庫:
戰術背心,戰術頭盔,長袖的防刺衣還有戰術長褲。
作戰靴,頭燈配件,作戰手套,還有因為之前穿不下一氣之下被撕碎的lo服(戰損版)咳咳咳。
在穿戴整齊後,檢查了下無線電手台運轉正常,將手斧的保護套拆下,折疊警棍測試了速開的流暢度。一切都沒問題,背上背包拿著匕首,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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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自然是防身問題了,畢竟鄰居屯糧我屯槍,鄰居就是我糧倉。
考慮到內小子的體能沒比自己高多少,都可以憑借餐刀砍下兩個喪屍的腦袋,而且變異後身體一定是變脆弱了,是腐化了嗎?
不過最穩妥的肯定還是不被近身,重量不高不低的一米四長的鋼管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正想著,就已經走到了樓下五金店的後門。
“福叔出去旅遊了,希望人沒事。嗯,平常店門的鑰匙會放在....花瓶底下!”
我拿起花瓶,卻是空無一物。
“誒?那。。..應該是在腳墊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