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嫁給君明睿?”
君澤臨冷冽的聲音響起,透著分明的不悅,他將時念整個柔軟的身子抵在門板上動彈不得,親吻間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兒。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之間剛進行過一場由內而外的深層次交流,她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他留下的曖昧痕跡。
他擔心她會再次不辭而別,可她卻迫不急待的跟著時北銘來了君家老宅,在他眼皮子底下商量和另一個男人的婚事。
難道,她當他君澤臨是死的?
時念清亮的眸子盯著男人染了怒色的表情,唇邊勾起一抹明媚的笑,非但沒有任何解釋,反而故意拿話激怒他。
“你也知道的,都是長輩們的安排,我沒辦法拒絕啊。”
君澤臨深邃的黑眸緊緊鎖著她,眸底波濤洶湧,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力。
“看來是我沒有讓你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
隨著話音落下,他略帶薄繭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兒,微微用力,便讓她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腹肌上。
時念一下子紅了臉,那種清晰的感覺,無一不在彰顯著他男人的魅力,回想起幾個小時之前自己被他壓榨的昏死過去,她下意識的就想躲開。
“別……”
君澤臨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念念,還記得五年前嗎?”
那時她才十八歲,小丫頭趁著他酒醉,爬上他的床勾引他。
而他當時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在她笨拙而生澀的撩撥下徹底失控,狠狠的占有了她。
也就是那一晚,她讓他食髓知味,從此非她不可。
不過第二天一早,她什麼都沒留下,就一個人偷偷逃去了國外,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的時間,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想她想到身體發疼,每每隻能幻想著和她抵死纏綿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煎熬了!
如今他終於把她給盼回來了!
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
時念聽他提起五年前的事,目光閃爍著不敢再看他了。
君澤臨,帝都最頂級的豪門家主繼承人,是一個猶如神祇般存在的人物,外界都傳聞他禁欲寡情,對女人提不起絲毫興趣,更有甚者懷疑他喜歡的是男人。
五年前她也是好奇心作祟,一時頭腦發熱,才會動了引誘他的小心思,誰知最後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那個……我、我就是一時糊塗,沒想到真的會和你發生那種關係。”
君澤臨聽了她的解釋,神色稍顯低落,原來是他想多了,他對小野貓而言,根本就不是多麼特別的存在。
所以她之所以回國,的確就是為了要嫁給他的侄兒君明睿?
思及此,他涼薄的黑眸中閃過一抹戾氣,低頭,霸道的吻再度朝她殷紅的唇瓣欺壓下去。
……
“砰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驚得時念一下子清醒了幾分,她推搡著想要避開君澤臨的吻,卻換來他更加肆無忌憚的侵占。
“念念,你還在裏麵嗎?”
時念聽出了客房外是君明睿的聲音,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和君澤臨共處一室,那還不得炸開鍋了。
“你快放開,有、人!”
一開口,連她自己都被嚇懵了,這婉轉嬌媚的聲音,根本不像是在警告,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君澤臨盯著她緊張的模樣兒,唇邊揚起一抹邪肆的笑,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竟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快意。
他低沉的話語溢出,曖昧的氣息在她耳邊纏繞著,“念念,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你是在故意引誘。”
時念快要急哭了,搖頭否認,“我沒有。”
敲門聲還在繼續,君明睿衝裏麵說著,“念念,奶奶和時先生他們已經在商量我們訂婚的時間了,我是沒有意見,但是需要征求一下你的想法。”
君澤臨聽到這會兒,英眉微擰,含著時念的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唔——”